第29部分(3 / 4)

意的跟去了營帳。

“這傻子是誰啊?”看著荊溪的身影消失不見,那與眾人立於一起的女人,忽而蹩眉,開口。可她這話,卻讓立在一旁的鶴雲霄嘴角的弧淡淡隱了下去。

“那是雲霄與的小師弟,叫荊溪”開口回答的,是那惹惱過荊溪的司馬蕭逸。

“我看著荊溪的樣子,似乎有些……”與那北堂浩並肩而立的女人,回想著方才荊溪的摸樣,微微擰眉,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是遲疑著道:“看他這孩童心性,怎會入了大軍呢?”這與北堂浩並肩而立的女人,便是北堂浩那還未過門的妻子,姓董名雪芙,而另一人側是南晉十公主,司馬蕭逸的妹妹,司馬如琴。

☆、第四十一章:軍醫令,合歡夜

軍營重地本是不該出現女人的影子,但偏這晉南皇帝對這十公主亦是偏愛異常,被她的再三央求之下,磨不過司馬如琴,最後便答應讓她過來,若不是想著司馬蕭逸在這,北堂浩又是董雪芙的未婚夫,這南晉的老皇帝才不答應。

站在一旁,鶴雲霄錯眸看了一眼那荊溪消失的營帳,淡淡蹩眉,沒在多留,尋了理由便先行離開,司馬蕭逸因為妹妹前來不得不顧,便也領了司馬如琴去給她安排營帳。

入了營帳,見得項傾城在椅上坐下,韓子丹這才開始給他診脈檢視,片刻這才皺眉說了一句:“你內傷本來就有些嚴重,卻又一直心情鬱郁影響傷勢復原,肩背上的傷雖說已然癒合,但受傷後卻因為沒有好生休養,傷口還惹了水質,日後颳風下雨只怕會疼上一些時日”

聽得韓子丹的話,項傾城面色平靜未見得半絲異樣,可一旁的荊溪卻聽得眉宇緊擰:“能不能給我爹治斷根了?颳風下雨都會疼的話,那不是很難受嗎?”

韓子丹皺眉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醫學上的事跟這個白痴說等於是對牛彈琴。

項傾城坐在一旁,只是淡淡蹩眉並未開口,家裡事變,親眼瞧著父親兄長在自己跟前化成粉碎,二哥下落不明,長姐和大哥那邊現在也不知情況如何,他怎麼還能安心呢?他想回去……找李淳算賬。

看項傾城這似有所思的摸樣,韓子丹蹩了蹩眉又道:“這兩天我給弄一些靜心凝神的藥,你得準時喝下,另外還再給你配副有助內傷復原的藥,等身體好了,你想做什麼都沒有大礙,但是……!”話到這裡,韓子丹神色冷夏,一臉嚴峻的摸樣盯著項傾城看:“在你傷勢復原之前,你的一切飲食都得由我說了算!”

這話,讓項傾城眉宇輕蹩似有不悅,可荊溪才不管他,一個巴掌拍在項傾城的肩頭,十分嚴肅的皺眉看他:“子丹說的對!爹你要聽子丹的話,子丹是大夫,爹是病人,病人就得聽大夫的,不然就爹就不是乖小孩!”

又爹又小孩,這什麼邏輯?

項傾城嘴角失笑卻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也想讓身體早日復原,這樣他才能做想做的事。

南晉大軍雖說目前停滯寒江一帶,但對戰事也併為有鬆懈之意,柩瀾樞得知北堂傲天為東方夕墨所傷,才剛回來便去拜見了北堂傲天,而後又一人折去白壁關,檢視那中了陰陽術的一千士兵,這一走就是數日,可誰知曉,不出數日之後,南晉大軍卻遭偷襲,軍中將士不是死就是傷,有的人甚至連下落都沒了蹤跡。

離開議事大帳,想著先鋒這兩日上報的情況,鶴雲霄便眉宇微擰,一副心事重重的摸樣,回了營帳,剛一撩開帳簾,只見得司馬蕭逸卻是不知何時已經等在這裡了。

“今日怎不去陪你那妹妹,反倒有空來我這了?”十公主一來便整日的粘著司馬蕭逸,這幾日兩人間還真沒怎麼好好單獨處過。

“方才在大帳裡,我見你神色有異便過來瞧瞧,病了嗎?”起身來到鶴雲霄跟前,司馬蕭逸說著,伸手試了試他額上的溫度。

鶴雲霄淡淡一笑,抓了他的手,握在手中:“是不是打算親自照顧我呢?若是的話我承認是病了”

“沒個正經”笑罵一聲,司馬蕭逸欲想將手抽回,卻被鶴雲霄緊拉著不放:“放開,被人瞧見不好”

看他這彆扭摸樣,鶴雲霄輕笑一聲,拉了他的手,就將他朝裡面帶去:“這兩日沒見我還當你心裡只惦記著自個妹妹,所以把我忘了,難得你來看我,乾脆今晚上就在這裡陪我吧”

鶴雲霄這話,讓司馬蕭逸失笑出聲:“你什麼時候開始也變成了深閨怨婦了?”

“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這麼一日的時候”

被他拉到一旁坐下,司馬蕭逸蹩了蹩眉,又看他那一雙碧藍的眸,顯得有些暗沉,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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