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勢洶湧,多半也猜到是項凌青那邊倒了,於是還不等主帥吩咐,就紛紛搭箭拉弓,對著城牆底下宛如潮水湧來的南晉士兵,放箭射了過去,可是射出的箭幾乎全都被那群最為前端,手拿盾計程車兵給擋了下來,造成的傷亡根本不大。
柩瀾樞騎馬坐在司馬蕭逸的身邊,微抬的眸看了一眼城牆飄揚的旗幟,旗幟上寫著一個即潦草又大的扎眼的蜀字,想都不想就摸出了馬鞍上的羽箭,將弓拉成了弧形對著那面旗幟一箭射了過去,錦旗落地,便好似已經決定了生死一般,蜀國士兵似乎力不從心,極力的想要挽回什麼卻也是徒勞無功,南晉士兵搭了雲梯攀梯而上,一個錯手的時間,只要有一個人爬到城牆頂上,就會見連著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直到最後,城樓被人控制,城門大開。
“進城!”射落了蜀國旗幟的柩瀾樞揚手一揮,隨著一聲高亢的喝令,南晉軍隊便猶如海浪翻滾一般,湧進了這被蜀國霸佔了六個月的郝琳城。
面對這一混戰,老百姓們都拼了命的往家裡的床底下和灶臺底下躲藏,似乎生怕受其連累一般,而顯然他們也是多想了,自己國家的軍隊怎麼說也比入侵者的好,南晉進隊從進城開始,除了對蜀國士兵的追擊截殺,並沒有傷害過一個無辜的百姓。
而在城裡客房的項洛秦兄弟,才剛剛收到訊息的時候,南晉軍隊已經攻了進來,快得簡直叫人有些措手不及。想著自己的五哥,怎麼可能在一個早上的時間便兵敗如山倒,離開了這項凌青給他們安排的住所,出了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