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洛子希點頭。
“當時我看到了花籃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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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慢點,小心摔倒了。”趙熙然笑著走了過來,給洛子希披上了毯子。就在她蹲下身子的時候,忽的發現了洛子希身上放著的花籃,不由愣了愣,“這些花是怎麼回事?”
“這是小姐纏著子希少爺跟她一起去採的,說是要學夫人一樣做香囊給子希少爺戴。”一旁的女婢小沅笑著說道。
“這丫頭還真是人小鬼大啊,連針線都沒碰過,還想做香囊。”趙熙然啞然失笑,伸手去擺了擺花籃中的花,裡面有多種多樣的花朵,有君子蘭、落新婦、海棠、 牡丹、 芍藥,但大多數是紫荊花。趙熙然皺了皺眉,抬頭看向小沅,問,“你們是去了東邊的遠滄亭?“
“是的,都是在遠滄亭採的。”不知道睿少夫人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小沅有些惶恐。
“遠滄亭離玉磬苑近,玉磬苑中才發生過命案,以後別帶輕輕去那種地方。”趙熙然道,眼瞳中多了一抹不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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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問題麼?“聽了趙熙然的敘述,睿臣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洛子希想了想,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看來你是察覺到了。”睿宇道。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看到一旁的陌影澤皺起了眉頭,擺明知道了他們所說的事情,睿臣用手肘戳了戳陌影澤,問道。
“西面的遠滄亭裡種滿了紫荊花,沿路還有君子蘭、海棠、 牡丹、 芍藥各色花卉,而唯獨那落新婦只有東面的臨水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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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宇低頭,發現自己白色的衣袍上竟然有一個紫色的東西,湊近一看,依舊不知道那是什麼,索性彎下腰把那東西拿在了手裡。
“哦,這是落新婦啊。”總算是看清楚了,睿宇明瞭道。
“落新婦?這名字有趣。”南宮封重複了一下花名,笑了笑。
“這落新婦喜歡潮溼的環境,整個鎮寧侯府就臨水閣那邊就種了許多。許是剛才不小心沾上的吧。”睿宇想了想,將那落新婦拿在手中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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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他們就不能去西面的遠滄亭採了花,再到東面的臨水閣去採啊。”睿翊覺得這個理由很是牽強。
“問題是輕輕從小怕水,是絕對不會去靠水的地方的。”陌影澤回答道。
睿翊沉默了。
“我們事後也去問過一直陪在兩人身邊的丫鬟小沅,她證實當時他們只在遠滄亭採了花,並沒有去過臨水閣。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獨自一人去過那裡,不小心沾上了落新婦的花。”睿宇眯著瞳仁,看向洛子希。
“就算我去過那裡,也並不稀奇啊。這侯爺府又沒有明令禁止不能去哪。”此刻的洛子希根本就不需再辯駁什麼,因為他能站起來還有說話這兩點就足以讓眾人相信他就是那個兇手。但他還是笑著繼續問著睿宇,好像是想在眾人面前將所有的真相都展現在眾人面前。
“臨水閣種落新婦的地方只在湖邊,那是一個斜坡。你坐著輪椅根本就不可能會去那種地方,不然早就將輪椅摔成粉碎了。”睿宇道,“所以才讓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癱瘓了。”
“於是你就試探我?”洛子希輕聲笑了笑。
睿宇點了點頭:“你之所以裝成癱瘓,是為了解除嫌疑吧,因為沒有人會把懷疑的目光放到一個不能走的人身上。”
“這麼說就是他殺了我師父?”白颯開口問道,眼眸中是難以掩蓋的憤怒。
“是他殺的。”睿宇回答。
一旁的睿南安撫著白颯,讓他別輕舉妄動。
“等等。”想來想去覺得不對勁,睿斟打斷了睿宇的話,道,“照七弟你這麼說,那洛子希應該是這起連環兇案的兇手。可是花弋墨和尚名死的時候他正在侯府養傷,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這樣的話他根本就沒時間,那他又是怎麼行兇的啊?”
“所以我剛才才說他是兇手,但不全是。”睿宇微微地蹙起了雙眉。
“你是說這起兇殺案,有兩個兇手?”陌影澤驚訝。
“七弟,你就別賣關子了,一次性說個痛快。”睿臣對睿宇這種打啞謎的說法很是不滿,拍了拍睿宇的肩膀,睿臣要求道。
“五哥,你先別急。”睿宇安撫了一下睿臣後,轉頭看向陌舞,道,“陌將軍,你能不能把當年十一王爺中毒的事情再敘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