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拉起歐陽沢楓的‘屍體’就往驢子身上一擱,立馬催促著驢子尋醫館,“驢子,趕緊找醫館,萬一他在半路就昇天了,那主子我也只好把你宰了祭奠他,來撫平自個不安的良心了。”
“額昂?”驢子傻了眼,心裡暗自較勁,乖乖的~敢情它死了主子不會良心不安,殘酷的現實間接地告訴了它自個,它跟錯了主子!為了自個這條不值錢的小命還是趕緊找醫館吧,萬一來不及就這傷患,主子還真說不準把他宰了當祭品呢!如此一想,小毛驢似得了‘瘋驢病’似的撒腿就跑,那速度竟比上了等次的千里馬還要快上了幾分。
看著一長道塵煙滾滾的,歐陽棄傻了,等反應過來才知道事態嚴重,仰天咆哮:“你這頭死驢竟然把你主子給落下了!要死啦~”
氣死他也!人棄他,他還能淡定的接受得了,但歐陽棄還真沒想到他也有被牲畜給拋棄的一天!使上十足的輕功便追著驢影而去,心裡暗暗發誓,要是被他追到那驢子後他一定要好好地將驢子修理一番,簡直太不像話了!它怎麼可以對主子這麼不忠不義!
等追到毛驢,歐陽棄已來到了普雲縣這麼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起來還算富裕的縣鎮。歐陽棄心裡不是個滋味,尤其看著身邊那驢子的時候!你說說吧,自個與它在森林中被困了那麼幾天也沒見它這麼賣力十足的尋出路,遇到歐陽沢楓這麼一大傷患以死相逼的讓他尋出路,那出路可是一跑一個地的準!果然這驢是貪生怕死、忘恩負義之徒!
“就這家了,驢子抬進去吧。”歐陽棄看著眼前這家冷清的醫館做了決定。
‘半分醫館’,在這裡醫個人應該不用花太多的錢吧,貌似他身上也只有……腰包一掏、一抖,一個銅板板孤單形影的掉在了歐陽棄手中,他的全部家當只有一個銅錢了?!誒~就知道這世道窮人是最傷不起的,今個就純當為了歐陽沢楓破財免災吧!希望正如這醫館的名字般,大夫只收半文錢。
歐陽棄進了醫館,毛驢馱著人緊隨其後,四處打量著屋內沒有病人亦沒有大夫,要不是那淡淡的藥香喂兒瀰漫在這屋子中還有櫃檯前那些擺放著的藥材,歐陽棄還真認為自己來了一間無人房。
“有人嗎?有急診~”歐陽棄叫喊了一聲,久久無人回應,就當歐陽棄快放棄之時,有什麼東西扯著了自己的衣袍,低頭一看才發覺原來是個小丫頭,歐陽棄驚愕,在他未曾發覺的情況下這丫頭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這丫頭到底是何方神聖?!“請問這位小……姑娘,你何時在的?”
小丫頭那雙墨黑的眼眸死盯著歐陽棄打量著,許久才不疾不徐的從嘴裡吐出了四個字,“一直都在。”
歐陽棄被眼前這個子矮小的丫頭盯得渾身發麻,莫名的右眼還一直跳個不停,不好的感覺啊~“請問大夫在嗎?”
“奴家就是。”小丫頭嘴角勾起了甜美的笑意,順勢鉤住了歐陽棄的胳膊靠著,直言道:“奴家喜歡你,說吧,有什麼病奴家醫了!”
歐陽棄被這丫頭的大膽告白給愣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頰,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卻被眼前這丫頭拽著緊緊地,任他怎麼使力都沒把胳膊抽回來,“姑娘請放開在下好嗎?自古男女授受不親,這樣子對姑娘的清譽不好。”
“嗯~沒事,奴家嫁你!”小丫頭一臉的無所謂,可嘴裡說出來的話驚得歐陽棄的小心肝蹦了三下。
豔遇?!不是吧,這丫頭也不過七八歲而已,長得是很嬌俏啦,可她明白嫁人的意思嗎?歐陽棄自認為眼前的丫頭在開自己的玩笑,自動的忽視這個話題轉了話題,“那個……大夫,可以幫我醫治他嗎?”且不說丫頭的醫術,以他目前的經濟狀況,也只能把歐陽沢楓活馬當死馬醫了。
隨著歐陽棄白皙的手望去,丫頭一臉的凝重,“毛驢?奴家不會醫誒~”心裡卻喜憂各半,喜是這公子還是第一個沒質疑她醫術之人,這點她喜歡;憂則,她不會醫牲畜怕讓眼前這公子失望了。
“啊,毛驢?不是啦!毛驢背上的那一人。”歐陽棄將驢子背上的人扶了下來,“姑娘,就是這人了。”
“他是公子的什麼人嗎?”丫頭歪著腦袋瓜子問著,她可是有三不救的。
“這個……算是父親。”歐陽棄望著歐陽沢楓那張佈滿鮮血的臉,心裡五味雜全。
“奴家感覺得出這人的煞氣,這人本來是奴家不想醫的,但是怎麼說他也是奴家未來的公公,奴家醫!”
“誒!”歐陽棄嘴角抽搐,這丫頭不會是認真的吧?為了救歐陽沢楓他竟把自個給賣了?!天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