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花青錯 作者:閒來一看

但他意興闌珊的時候,誰敢撞到他的qiang口上,他絕對可以逼得你上吊,再慈悲的送你一瓶鶴頂紅,保證你必死無疑。

花如月進房的時候,發現沈君暖正坐在窗邊看書,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花如月覺得沈君暖這個樣子甚是可愛,笑著問道,“君君,你在看什麼書呢?”

“詩經,最近聽說坊間興起了一股詩經熱,樓裡也傳的沸沸揚揚的,我這本還是從黃夏手裡借來的呢。”沈君暖好脾氣的解釋。

沈君暖如今在青胭倌樓的地位很微妙,說不上好壞,但最起碼晉安不會再囑咐他不許亂跑,前樓熱鬧的時候,他也可以去那裡走動走動。不知道是他生來討喜還是因為花如月的緣故,樓裡的人都待他很好,張揚不羈如黃夏,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不沈君暖才說對詩經好奇,黃夏就不知從哪裡弄了一本來。

花如月好看的丹鳳眼一轉,便知是他那日說書時提及的《鄭風·子衿》引起了大家對詩經的探討,於是他調侃道,“論及對此書的研究,我花如月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君君想知道,何不問問我呀。”

沈君暖點點頭,卻不問詩經的內容,“花如月你說,為何男女相愛便是天經地義,男子相愛就有悖,難道相愛是錯嗎?”

花如月沒想到單純如沈君暖居然會問出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他想了想方笑道,“既然相愛何錯之有。”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男子,而只是你恰好是男子而已。”沈君暖說這話時,聲音極其溫柔,“花如月是這個意思嗎?”

燭火搖曳,將沈君暖深色的瞳眸映襯的如夜幕星辰般絢麗,花如月不得不承認當他聽到沈君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那麼一瞬,他心動了。礙於面子,他輕咳了一聲,才勉強答道,“是吧。”

沈君暖合上了書,雙手撐著椅子,雙腳一蕩一蕩,頂著一張萬年娃娃臉的他,給人一種孩子氣的感覺。

花如月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執著於這種純然的天真,也許是因為他縱是可以展現千百種笑容,但是這種最純粹的最乾淨的笑容,他卻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吧。

花如月施施然來到了沈君暖的跟前,雙手環住了沈君暖的脖子,靜靜的抱住了他,就像是擁住了一塊璞玉,小心翼翼卻不肯鬆手。

靠在花如月的懷裡的感覺是很奇怪的,沈君暖忍了一會兒,終是沒忍住,將腦袋一點一點的往上蹭,最後成功的對換了位置,將花如月擁進了懷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純潔的笑容慢慢變得肆意,越來越放肆。

沈君暖其實明白,花如月喜歡的,崇拜的,是他如白紙般的純然天真,而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不過是消去了記憶的緣故。沒有人可以永遠天真,沈君暖亦然,此刻的他擁有著一顆最純潔的心,但是他骨子裡依然還是那個原來的他,就算想要藏,恐怕也藏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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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三個身穿夜行衣頭戴蒙面紗的男子,施展輕功穿梭於鳶尾都城十街的屋頂之上,最終他們來到了位於通寶街轉角的青胭倌樓牆外。

三人正準備越牆而入,沈君暖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雙手抱胸。往日裡的乖巧天真不復,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峻的挑釁,“怎麼,‘光復會’就派了你們三個來滅口。”

帶頭的男子,眼角有一條猙獰的刀疤,他惡狠狠的瞪著沈君暖,“你找死。”

“我是很喜歡找死,不過就你們還不配。”沈君暖足尖一點,上了青胭倌樓外面的一處屋頂,他用內力傳音對三人說,“光復會成立於啟呈二十三年,總舵主吳商代號鳳凰,分舵主二人孫淼、趙焰代號弦月、星辰,在全國各地下設十八個分堂,三十六個據點。今晚出現在青胭倌樓的曹孫,表面上是朝廷大理院少卿,實際上卻是光復會在鳶尾都城的分堂主。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夠了。”帶頭男子低吼一聲,施展輕功躍上房頂,“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們光復會這麼多事情。只要你說出你知曉的來路,我就放你一馬。”

看到老大上了屋頂,其餘二人緊隨其後跟了上來,沈君暖悠閒的靠在房頂一處飛簷之上,“話說反了吧,不說出來才有活路。”

“你!”帶頭男子被沈君暖的話語所激,一時怒髮衝冠,拔出腰側的狂刀,便向沈君暖砍來。

沈君暖卻對帶頭男子的動作視而不見,繼續不緊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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