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一場惡戰是勢在必行的。
醫生已經初步完成了對吳昊傷口的處理,正要勸吳昊上床休息,可吳昊卻揮了揮手把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沒有再對這件事發表一句意見,就好像剛剛的那次襲擊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看著唯一留在房裡的澤寧,目光如炬:“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吳昊,如果我答應你,你會不會幫我照顧小旭。”吳昊今天我澤寧就賭這麼一次,賭你今生不會負我。
“你是說酒吧的那個男孩?”吳昊當然也調查過澤寧。
“是,他是我最後的牽掛。我不想讓他扯上道上的事。”
“沒問題。我會保證他生活平靜。”
“那好,我需要做什麼。”澤寧縱然對這一類的事有所耳聞,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玩家,並不真正清楚要怎麼做。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玩,我要的是24x7的奴隸。你的生命,你的財產,你的慾望,你的靈魂永遠都是屬於我的。我會和你籤一份契約,你將放棄你的所有權利,我也將承諾永不負你。你清楚了嗎?”
澤寧點頭。他一生所追求的也只不過一句永不負你。能得到這句承諾拿什麼去換都是值得的。
“那間酒吧我要留給小旭。其餘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吳昊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接著他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張契約,自己先簽了字再遞到澤寧面前。
《主奴契約》
1。奴隸在任何時刻、任何方面完全遵從主人的要求,不論任何時間場合環境,均以滿足主人的要求為第一原則;
2。一旦簽定此條約,奴隸的身體屬於他的主人,並按照主人的意願任意使用;
3。奴隸原有的財產同樣屬於他的主人,包括動產,不動產及其它。
4。奴隸生存的唯一目的與任務是使他的主人滿意;
5。奴隸沒有任何應有權利,他所享有的所有特權,均由主人酌情賜予。
6。主人永遠不得拋棄奴隸。
主人: 奴隸:
年 月 日
這是一份不平等的契約,澤寧簽了就等於放棄了一切,而吳昊付出的只是一句承諾。可有什麼要緊的呢?澤寧只要那句承諾就夠了。他拿起筆沒有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這是他人生的最後一次賭注,贏了他將得到他所要的,輸了他將一無所有。
吳昊看著澤寧落筆簽字,然後給他帶上同款的白金項圈。
“現在你可以親吻我的腳尖了,奴隸。”
十一、堅強、未來
“現在你可以親吻我的腳尖了,奴隸。”吳昊的聲音低沈而富有磁性,溫柔中帶著的是無法拒絕的威嚴。
澤寧怔了怔,然後近乎本能地跪下去,俯下身吻上吳昊的鞋尖。
做出這樣的動作他心理上的確有些抗拒,可奇怪的是他並不討厭,他並不討厭向這個男人做出這種臣服的動作。心理上的抗拒也許僅僅是因為不習慣。
吳昊用鞋尖勾起澤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仰視自己:“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處理自己的事。三天後回到這裡,那時我將教你如何做一個奴隸。”
澤寧走出吳宅,晚風拂過他的面頰帶起他的頭髮灌入一絲清冷。但澤寧卻不再覺得冷。人生中第一次,他走在晚風中沒有覺得冷。手撫上剛剛帶上的白金項圈,澤寧嘴角揚笑。對於一些人來說這也許是禁錮恥辱的標記,但對他來說這告訴他他不再是一個人。
回去的時候澤寧的腳步放得很輕,他不想吵醒小旭,那個只有16歲的孩子。
不想小旭卻伏在吧檯上睡著了。
澤寧有些不放心地走過去拍了拍他:“怎麼睡在這兒?”
小旭醒過來,睡眼惺忪,花了一會兒看清楚眼前是澤寧才說:“我晚上看你出去的時候神情不太對,有點擔心,所以在這等你。”
澤寧是殺手,他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平日在小旭面前他都會注意不讓小旭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殺伐戾氣,擔憂煩惱。沒想到今天一不小心疏忽了竟讓這小子看了出來,還擔心自己。
澤寧摸了摸小旭的頭:“我沒事,你先回房去睡。”
“嗯,寧哥。那我先上去了。”
小旭知道澤寧是殺手,偶爾也會幫澤寧處理訂單。但在澤寧的保護下他對殺手只有一個很模糊的概念。他不知道那代表的是怎樣的血腥和骯髒。他雖早慧,小小年紀就把這間酒吧打理得像模像樣,但骨子裡對澤寧卻十分依賴,自從澤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