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了……”秦媽大驚,慌忙站起來,“咣噹”椅子翻了,方錚馳嚇了一大跳,猛抬頭,“您難道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秦媽一把抓住他,抖著手問:“鋼琴要賠多少錢?他對你做什麼了?”方錚馳冷汗嘩嘩往下淌,“我還是……還是……直接找他……”想撤身,秦媽死死攥緊,“有話攤開了說,多少錢我們賠。”方錚馳掙了幾下沒掙開,嘆了口氣坐下,“鋼琴是租來的,我跟人家簽了合同,秦禮言砸壞了,要賠十萬,人家找我要,我只好找秦禮言,他也沒錢。我們都苦悶,晚上在飯店喝酒,他趁我喝醉了,把我……”聲音哽住,說不下去。秦媽臉色煞白,脖子僵硬了半天沒動,猛一抬,“喀吧”一聲脆響,“他……把你……怎麼了?打……了一頓?”方錚馳哭喪著臉,突然抓住秦媽的手,“阿姨,我不是同性戀,我不知道秦禮言是,我沒想誘惑他。兩個男人在一起喝酒,誰會往那方面想?我哪知道他……”秦媽像篩糠一樣地抖,一巴掌打掉方錚馳的手,直著嗓子叫:“你胡說八道!你滾!你給我滾!”推推搡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