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秦禮言走進空房間,驚訝地盯著大會議桌(?),“這麼大!居然還有椅子和畫具架,想得真周到,果然是個體貼的……”秦禮言“啪”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神經!”閔榛拿中指關節敲了敲桌子,“桃木的!”“看不上?”秦禮言翻出墊毯鋪上,“你說的一點沒錯,至少要用金絲楠木,得跟永樂大帝的陵墓支柱一個檔次才行。”閔榛錯愕地看著他,“你非得這麼曲解我的意思?”秦禮言把顏料和毛筆放到架子上,宣紙堆積在桌上,袋子裡只剩下一些什物,秦禮言一件件往外掏,“曲解?得了吧,我只是用直白的言辭說出了你內心最隱秘的……啊!”閔榛被嚇了一大跳,秦禮言扭曲著臉抽出左手,鮮血滴滴答答往下淌。“包裡還有刀?”閔榛皺著眉頭把秦禮言從地上拉起來,“醫藥箱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秦禮言賴著不肯走,“行了,小傷,我哪那麼嬌貴!”
閔榛突然笑了起來,“血要滴到紙上了,大紅色,你省了顏料。”秦禮言急忙衝進廚房,在自來水下清洗,像針扎般的疼,過了幾分鐘,血不流了,秦禮言嘟囔:“唉!出師不利,真不是好兆頭!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