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線了?說真的,你這臉上沒斑沒點沒青春痘,有它陪襯生動多了。老實說吧,這淤青怎麼來的?”秦禮言哀嘆一聲,“方鑫打的!”“什麼!!”李群大驚。定了定神,捏著秦禮言受傷的臉,“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

秦禮言疼得一咧嘴,拍掉他的手,說:“唉!別提了!你猜方錚馳和方鑫什麼關係?”

“這還用得著猜?是叔侄。那孩子是我老闆老大的兒子,方錚馳是老小。”

“什麼!你知道?”秦禮言“噌”站起來,板凳“咣噹”一聲倒地不起,散了板了,秦禮言惡狠狠地問:“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知道我今天出了多大的洋相嗎?”李群不慌不忙又拖了條板凳給他,“你能不能也有點常識?你指望他們倆什麼關係?父子?方錚馳看上去都沒我大,生得出那麼大兒子嗎!”秦禮言氣惱之極,抓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全灌了下去,嗆得猛咳一陣,把瓶子往桌上一摜,叫:“老闆!來一箱啤酒。”李群趕緊攔著,“別!別!老闆,你別聽他胡說,他喝醉了。”反手給了秦禮言一拳頭,“你病才好幾天呀,又想去見蘇徽?”秦禮言癱下來,趴在桌上喘氣,李群捅捅他,“我對你出的那個洋相特別好奇,你說說,你說說。”秦禮言唉聲嘆氣,一時沒憋住,對李群一五一十全說了。“天啊!天啊!天啊!”李群直著嗓子叫,一拍桌子喊老闆,“上啤酒上啤酒!沒酒我抗不住!”先灌了半瓶下去,激動地抓著秦禮言的手,“方錚馳這人真是,太那什麼了吧,親侄子下死手摧殘,對你倒是有情有義啊!他有什麼把柄抓在你手裡?”“哎?”一語驚醒夢中人!秦禮言鼓著眼睛瞪李群,張嘴閉嘴過了半晌也沒蹦出一個字來。

李群還在起鬨:“沒把柄?那就奇怪了!”李群突然湊到秦禮言面前,一臉猥瑣地說:“你要是個女的吧,還能解釋成是人家喜歡你,可你偏不爭氣是個男的,你說這事兒邪門不邪門?”

秦禮言抄起酒瓶比畫了兩下,陰沉著臉說:“想知道?想知道就去問姓方的。本少爺不想提起他!”李群急忙搶下酒瓶,討好地笑,“別生氣別生氣呀!你怎麼連玩笑都聽不出來?”

倆人打打鬧鬧,吃吃喝喝,一小時後各自回宿舍。秦禮言躺在床上睡不著,瞪著牆角的蜘蛛網胡思亂想了好一會。最後終於找到了類似事例:香港電影裡常有這樣的鏡頭——某人欠下高利貸,追債者寄死貓潑油漆打恐嚇電話,但絕不會趕盡殺絕,否則將一無所獲。方錚馳深懂這道理,所以今天才會放自己一馬。秦禮言自我洗腦,清醒的意識不停地重複: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真理,真理就不容質疑;內心深處卻在呵斥自己:你就胡扯吧!惴惴不安地睡著了。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秦禮言正在洗漱,方錚馳打來電話:“起床了嗎?”

“嗯,剛起來。有什麼事?”“沒什麼事,只是想提醒你該練琴了。”“唉!一大早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對面笑了起來,“好訊息倒是有,就怕你做不到。”秦禮言立刻停止刷了一半的牙,“哦?你說,你說。”“要是你星期三完成得出色,我就把你這個月的薪水調成六千。”秦禮言高興得手一抖,刷牙杯裡的水潑了一鞋子,呵呵呵地光笑不說話。

方錚馳接著說:“順便問一句,你臉上的淤青好點了嗎?”秦禮言還沉浸在“六千”裡,根本沒聽見,隨口答:“好多了好多了。”其實——比昨天更厲害,一夜過來,淤青沒消,臉還腫了。那盒藥膏早不知被他扔什麼地方去了。掛了電話,先去聽了節課,然後興沖沖跑到圖書館借琴譜。秦禮言在音樂書籍區轉了半個多小時,一個音樂學院的同學看著他很奇怪,問:“小言,怎麼突然對音樂感興趣了?嗯?你臉怎麼了?跟人家搶女朋友被打的?”秦禮言急忙抓住他,問:“你的鋼琴能不能借我練幾天?”“先回答臉的事,我對這個感興趣。”“是,你想的一點兒沒錯,琴能借了吧。”“不能,我沒鋼琴,我的專業是樂理。你練琴幹嗎?”秦禮言沒好氣地答:“賺錢!”“哦!”那人恍然大悟,“家教?還是上酒吧、咖啡館、西餐廳彈?”“西餐廳。”那人一把奪走小言剛抽下來的一本《愛樂樂團經典曲譜》,放回去,說:“你呀!別死心眼!在餐廳裡彈這個是玷汙高雅音樂,回去在網上下點流行歌的譜子,照那個彈就行了。”

秦禮言又抽下來,說:“人家要開宴會,流行歌能跳得起來舞嗎?”那人促狹地笑,往書架上一靠,“這是誰這麼大膽子找你去當鋼琴師?”

“唉!你能不能幫幫忙?事關六千塊錢的生意。”“六千?”那人驚呼,“賺了錢請我吃飯。”從圖書館出來,秦禮言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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