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自己有失身份?”開始了!開始了吧!要找我麻煩了!不過,秦禮言想想他這話一點沒錯,自己心裡也後悔。
“是方鑫先動的手?”秦禮言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自己先動的手,但還是恬不知恥地點了點頭。
“那你就站著捱打?”秦禮言更吃驚,你不明明看見我踢你侄子了嗎,這話從何問起啊?方錚馳接著說:“你記好,既然衝突無法避免,那就用不著手下留情,打就打得對方一輩子見到你都退避三舍,要是打完了,他還敢跟你橫,這場架根本就毫無意義。當然……我通常並不贊同用武力解決問題。”你這還叫不贊同呢?被打的那個是不是你親侄兒?秦禮言自從上了車一句話都沒說過,光顧著吃驚了。方錚馳摸摸他的臉,問:“疼嗎?”秦禮言說:“還好,能看見淤青?”“很明顯。不知道幾天才能消下去。我帶你去醫院上點藥。”“不用不用!”秦禮言連連搖手,“我又不靠臉吃飯。”“那你靠什麼吃飯?”正好遇到紅燈,方錚馳停下來,又輕輕撫著他的臉問:“家教?電腦公司的工作呢?丟了?”秦禮言往後一仰,避開他的手,“是啊!昨天我把一臺筆記本摔壞了,賠了八千一。”
方錚馳也往坐椅上一靠,仰頭盯著車頂,嘆了口氣,“昨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