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蘇徽沒說話,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秦禮言悶聲不吭地走進電梯,一臉灰敗沮喪。電梯門剛一關,蘇醫生的嘴角就咧開了,“當成腸癌了吧,老傢伙其實就得了盲腸炎,盲腸割了不能動氣。”唉!也難怪秦禮言深信不疑,這二百五醫生口口聲聲腫瘤科大夫,其實是個打著“包治百病”旗號的江湖遊醫,感冒發燒盲腸炎,趕上什麼治什麼。秦禮言回學校,在校門口和張程撞了個對面,黑眼鏡拉住他問:“你知不知道什麼藥安神?”
“我哪知道,要不你去問問高偉成?”“走,陪我去藥店。”也不管秦禮言願不願意,拉著他就走。“你買藥給誰吃?不會是楚副教授吧。”黑眼鏡先嘆了口氣,然後氣憤異常地抱怨:“你不知道,昨天我和老東西去了市法院,所有電腦一起癱瘓,沒事吃飽了撐的上限制網站,惹了成堆的病毒,依我的意思,全給他們格了重灌,一個矮胖子說:‘不行啊!重要檔案會丟掉。’”秦禮言聽得興趣盎然,問:“然後呢?你們撒手不管了?”“我倒是想,”張程哼了一聲,“校長非把我們罵個透心涼不可。沒辦法,只好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