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甘心想要嚐嚐我們人見人愛的季學長下面是什麼滋味而已,我喜歡看你動搖的表情,喜歡我了嗎?下面離不開我了嗎?”
“你說過三條腿的青蛙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稀奇嗎?別傻了,你以為我會傻到真的愛上以前拒絕過我的人嗎?”冷笑過後醫生的心中已經在滴血。
“我們,我們說過,誰如果背叛對方,就把那根東西放在砧板上剁一會的。”語言刺痛的二少,想用曾經的誓言提醒醫生。
“剁一會?你以為我們幾歲?三歲?十歲?我們不是在玩家家酒,別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這裡說笑話了好不好?季學長!”
二少低頭擼了把臉,抬起臉時掛著一絲勉強的笑,他站起說,“別騙自己了,你的表情都要哭了。”
醫生默默別過臉,眉頭都鎖在了一起。
“我會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別忘了,你是我男人!”
兩人能走到這裡是幾句話就能兩不相欠的嗎?就像沈聞奕說的那樣,他不是三歲也不是十歲,而是三十三歲!他分得清楚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醫生眼中的悲慼他看到了,他絕對會用自己的力量把整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65、v章
65、v章
陰冷的冷風穿過單薄小西裝時二少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穿著從服務生那裡買來的衣服;手指有些冰涼想要拉緊卻發現釦子根本扣不上,而腳下更是冷的要命;一雙小雞襪子根本抵禦不了寒風的侵襲。
腦中不斷閃過沈聞奕此人的語句;一字字紮在他心口好痛。他仰頭吸了口快掉下來的鼻涕傻笑了兩聲;喃喃道,“你這個傻子,以為這樣我會好過嗎?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醫生的拒絕更加燃起了二少鬥志,他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憑什麼三句話就想把他打發然後莫名其妙替他做了決定?該去該留應該由他這個當事人決定,而不是就這樣判了他死刑。
斯彭德,好大的能耐啊;他就不信扳不倒它!
打了計程車回到旅館;耷著腦袋正打瞌睡的“它”在二少開門的瞬間就抬起了頭;齷齪的眼神噁心的直勾勾盯著二少。
二少無視洗了把臉後找了件最厚的羽絨衫套在身上,二話不說拉著綁著“它”的椅子朝浴室去,開啟冷水直接澆在“它”身後,等“它”全部溼透又拖回了客廳。
“舒服吧?”二少陰笑下盯著已經開始發抖的“它”,如果不是膠布把“它”的嘴封了個嚴嚴實實,早已經跳起來和二少對罵了。
“它”的眼神更加挑釁,劉海遮住眼簾,兇狠的眼神從劉海縫中射向二少,同一張臉卻那麼不真實而且讓二少覺得噁心。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就算長相一樣又怎麼樣?只不過是一張臉!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它”被拉到了空調出風口處,暖風緩解了被冰水澆溼的身體卻在下一秒變成了冷風,原本已經溼透的衣服加上冷氣眨眼睛“它”的眉毛上已經掛著細小碎冰。
“我有一百種折磨你的辦法,要不要全都試一下?”放慢的語調讓每個字都清楚傳到“它”的耳朵。被封住的嘴巴無法說話,可眼神已經明顯不似剛才那樣挑釁。
心中冷笑聲後二少又去接了盆熱水,當熱水慢慢被傾倒在“它”臉上的瞬間,頓時痛的唔唔直叫的“它”驚恐的躲避著熱水。當冰凍的面板碰到熱水時產生溫度差,面板受到強力刺激故而產生強烈刺痛感,所以那盆熱水就像硫酸似的讓“它”疼痛難忍。
“怎麼樣?舒不舒服?”二少快速撕下“它”臉上的膠布,對斯彭德的厭惡讓他對“它”沒有任何耐心。最快的捷徑就是從“它”口中知道,但他知道“它”絕對不會輕易告訴他真相。
“你這是犯法的!我是美國公民,你沒有權利這樣、這樣對待我。”緩過氣候“它”又開始神氣活現了起來,直接甩了巴掌給他用繼續用膠布封住那張正吐出威脅字眼的嘴。
“我沒有權力,但我還是可以這樣做!”把整盆熱水直接倒在“它”頭上後,不顧“它”是否痛的死去活來,扭頭拎起電鍋放在他腳邊,鍋上盛了一大盆熱水,踢掉“它”的鞋子後直接把他的兩隻腳浸在了鍋中。
“你喜歡肉湯裡面放蔥花嗎?啊——我忘了,你們喜歡喝奶油湯,可惜我現在沒有奶油,要不然等會可以給你來一碗奶油人腳湯。”電鍋的溫度慢慢上升,開始的面板刺痛結束後肌肉被軟化慢慢覺得舒服,但溫度持續攀登時“它”的兩個腳已經變得通紅。
人的神經細胞在大約四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