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信你,周正找你聊什麼了?”
殷勤面不改色,“他約我出來就是讓我向你轉告,他想跟你和解,求你不要再針對他了,他現在工作家庭都不順心,對你低頭啦。”
路雄擺明了不相信,“他為什麼不直接來跟我說?”
“哎喲,他心眼兒小嘛,怕羞。”
路雄:“……”
殷勤挑眉,“你不相信我?”
路雄被他一下子堵死了,粗聲粗氣,“我相信你,只是……這事兒怎麼想怎麼詭異!”
“我也這麼覺得,”殷勤一臉真誠地點頭,“老公,雖然周正低頭了,但是你不能掉以輕心,咱們還是要警惕他的陷阱。”
他一口一個老公,字裡行間都為路雄著想,恨不得滿臉都寫上“我是賢妻”四個大字,讓路雄心頭的鬱悶咻地一聲就煙消雲散了。
點點頭,“嗯,我知道。”
殷勤立刻揚起燦爛的笑臉。
路雄看著眼前這一臉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作者有話要說:小鳥兒是賢內助,哦也!
警嫂青小鳥
週三中午,殷勤和路雄吃過飯睡午覺;路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腦袋一碰枕頭就睡著;四肢攤開呼呼大睡;殷勤翻了幾次身;抬頭看看他;蠕動著拱到他的懷裡。
路雄下巴上有沒刮乾淨的胡茬;他壞笑著用指甲掐著;使勁一拔。
路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殷勤哈哈大笑。
路雄短髮支稜著;茫然地摸摸下巴;看向他,“你拔我鬍子?”
“看你沒刮乾淨,幫個忙。”
“小東西,”路雄沒好氣,一翻身,把殷勤壓到了身底,手掌擰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扭過臉來,嘴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聲罵道,“又欠打了吧,嗯?”
殷勤呵呵地笑,“我睡不著。”
“怎麼了?”
殷勤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心想這傢伙壓在身上不動的時候真要人命,用手肘擊向他的肋下,“你先起來,壓死我了。”
路雄摟著他躺下,手掌在他瘦骨嶙峋的腹部摸來摸去,“我還沒嫌你硌人呢。”
“我就叫骨感美,你懂個屁!”
路雄揉揉眼睛,覺得自己被這麼一折騰,睡意全無了,歪頭在他臉上親一下,“說吧,又憂鬱了?”
“嗯,”殷勤點頭,語氣甚是微妙地說,“大熊,我下午去參加了這個家屬會,咱們就算徹底公開了吧?我從地下走到地上了?正式成為路大隊長背後的男人了?”
“……你什麼時候也沒在地下啊?”路雄困惑地看著他,“我們不是公開狀態?我隊裡的人都管你叫嫂子,你店裡人都管我叫大老闆。”
殷勤想了想,突然驚愕地發現兩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高調到人盡皆知了,“我靠,原來早就沒有回頭路了!”
路雄勃然大怒,“你還敢給我回頭???”
“別別別……別生氣,我不是這意思,”殷勤忙給大型犬順毛,心想都到這地步了還回什麼頭啊,回得了頭嗎?
路雄鼻孔噴氣,“那你什麼意思?”
“嗨,不就是感嘆一下嘛,”殷勤兩片嘴皮子一動,花言巧語,“我都三十八高齡了,居然還能找到你這麼棒的老公,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的。”
路雄面無表情,“你表演得太假了。”
“嘿嘿嘿……”殷勤笑著轉頭,臉一轉過去,笑容瞬間消失,齜牙咧嘴:靠,這傻男人較起真來太他媽難伺候了!
路雄讓他扭過臉來,看著他的眼睛,“阿勤,我這輩子認定你了,我一定會對你好。”
殷勤眼中有了笑意,抬手在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我知道,傻大個。”
路雄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殷勤被盯得沒辦法,抬腿蹬他,“瞪著兩隻狗眼睛看什麼?我這輩子也認定你了,滿意了吧!”
路雄才呵呵地笑了起來。
殷勤很有些窘迫,想當年他殷大美人遊戲人間,基友滿天飛,是拿“我愛你”打招呼的人,如今竟連說句情話都要彆扭死,真是世事無常、江河日下……
兩人折騰一中午,誰也沒睡成午覺,到時間就爬起來,路雄穿好警服,站在鏡子前,殷勤走過來,“今天必須扎警用領帶?”
“怎麼了?”路雄一回頭,看到他手裡的新領帶,嘿地一聲樂了,“喲,賢內助給我買的?”
殷勤踮起腳為他繫上領帶,“我特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