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謙宇環遊世界,身邊的朋友數不盡,閱歷豐富,對同性戀自然是一點都不奇怪,但他奇怪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說是情人,太冷淡了,說是上司與屬下,又太朦朧了,馮謙宇原本不願意說出來的,別人的關係與他的關係不大,可他陪了這對情人五天,無一例外的沉默與不配合,讓馮謙宇很無聊。
水珠冰凌,落在身上帶來無盡的寒冷,但站在水潭旁邊的周瀾似乎毫無所覺,對馮謙宇搖搖頭,道,“抱歉,心情不好。”
馮謙宇聽他們一說,反而不在意了,這是情緒化的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小弟弟一般,隨著情緒的變動而上下起伏,靠近周瀾,抬頭望著陡峭山壁上的青苔,道,“我聽過周氏的老闆。”
神來一筆的話語,周瀾的眼睛一凜,鋒利的望著馮謙宇。
馮謙宇泰然自若,仍舊望著周圍的環境,道,“這種天氣來這裡避暑真是好去處,你與我聽說中的周老闆似乎有所出入。”
周瀾的名氣的確很大,這種大體現在他的侵略性與事業能力,提到周瀾,往好的說是年少有為,往壞的說是年少輕狂,但無一例外的評論是,他的性格不太好,太直接也太傷人。
但此刻的周瀾就像是一隻吃癟了的烏龜,全身上下都寫著“我不樂意”這四個大字。
周瀾望著遠處的周雲,低聲笑了笑,自我諷刺道,“任何一個人都是多面性的,難道你的內心就像是你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這樣麼?”
馮謙宇仍舊很鎮定,神情自若道,“我終於明白了一句話。”
“什麼話?”
馮謙宇笑意更加明顯,道,“小人妒君子之腹。”
周瀾一哽,半天回不過神,馮謙宇拍拍他的肩膀,好笑道,“難得你還能保持這種性情。”
周瀾不樂意了,陰沉著臉,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誰,還表現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像小孩子一般,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