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上來,灼|熱的軀體相互摩擦,傳遞著更極致的溫度。大|腿被從後面分開,一個膝蓋壞心眼的順著大|腿內|側摩擦。林熠下意識想躲,一雙手臂牢牢圈住他,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接受煎熬。
無助地發出幾個音調,一隻手上前將他的手拉出來,“要出|血了。”紊亂的喘息根本復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控|制著不瀉|出甜美的呻|吟。
身後一陣微涼,酒香散了出來,手指隨著潤|滑慢慢深入,在裡面打著轉。另一隻手指很快跟進,帶來一點腫|脹的怪異感,第三根的進入微微有些疼了。手指重複著進出的動作,有些急切卻不失溫柔。
“還好嗎?”提問的人沒有等回答。身後就突然空了,而後一個更熱的器官抵上。
疼。那個地方正接受著另一個人的硬|物。不同於任何的器|具,灼|熱、跳動的感覺和自己的心跳融合。被佔有的屈辱感和性—愛帶來的快|感相互交織。
輕輕的接|觸已經被不留餘力的衝撞取代了,內|壁摩擦帶出無法想象的熱度,然而屬於欲|望的烈火卻更加洶湧。汗水順著脊背的曲線流下,匯到從股間溢位的酒液之中。
手指再一次伸到身前,唇齒輕輕含上他滾|燙的耳|垂,輕輕吮|吸。“沒有做過嗎?”
“你指什麼……呼”古斯塔夫沒有給林熠喘息的空隙,他的表現已經很好地證明了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況且他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林熠一陣恍惚,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害怕事情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害怕從此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見到古斯塔夫,或者害怕他們會變成仇人。所以才義無反顧,用這樣一場激烈的性—愛來留住最後的美好。
至少還有過美好。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