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孤立了。
我無所謂,天才都是孤獨的。
初中的我參加了無數奧林匹克競賽,參加了無數科技發明大賽,做過幾十隻小機器人,電視臺要採訪我,被我一口拒絕。
高三的我考到了麻省理工的全額獎學金保送資格,學校給我做個大紅的橫幅掛在校門口彰顯功績,我實在看著眼疼,於是在月黑風高時把那橫幅偷走過好多次,學校最終放棄了這一愚蠢的舉動。
所有人都說我是天才。
我也想做一個對人類社會有用的人,將來成為愛因斯坦比爾蓋茨或者扎克伯格那樣的人,在史冊上濃墨重彩地來上一筆,永垂不朽,禍害千年後的人類高中生去解我創造的方程式。
我講文明懂禮貌的人生是從何時出現的偏差?
要從何講起呢?
我此時坐在黑暗的房間裡,低頭沉思。
我回顧人生,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思緒若是停下來,便會想起十分鐘前,他的表情。
羅墨無。
我的人生不知從何時起,悲喜相縱,大慈大悲,阿彌陀佛,灑滿了不甘不願無能為力。
羅墨無的哥哥突然出現,把羅墨無帶走。
羅墨無死活不願意,把房間裡豪華的落地燈、精美的油畫、昂貴的瓷器擺設、富麗堂皇的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所有的華美擺設,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我看見他手上的血,心臟縮了一下。
最後五個保鏢把他帶走,留下他哥和我談談。
他哥說,你就是那個小無哭著喊著要追到手的男生吧,小無不懂事,你別見怪,我們羅家還是顧臉的,不會讓他和男人攪在一起。
聽說你要去美國唸書了?房子可有著落?不如我送你一棟美國的別墅,女傭地契全都配好的那種,免得你住宿舍不方便。
他遞給我一張全都是英文的紙。
我沒接。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手,,槍,冷不防抵住我的額頭。
他說:“聽說陳先生是聰明人,前途也是大好一片,該不會不懂我羅某人的意思吧。”
我接過那張紙,像接過一枚手,,榴彈一樣小心翼翼,指尖甚至在顫抖。
“聽說是小無糾纏你的,讓你見笑,我們家從小對他就家教不夠,才讓他做出來這麼不成體統的事情來。不過放心,他以後再也不會糾纏你了。陳先生這麼聰明,自然懂得以後該怎麼做,不是嗎?”
我聽完他的話,點頭,說:“你能把槍移開嗎?怪嚇人的。”
他收回槍,哈哈哈哈笑笑,說這是仿,,真,,槍啦。
我黑線,心想羅家人這把人逼瘋的性格倒是出奇一致。
一個保鏢開車送我回家。
我把窗簾拉上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