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哭出來了。雨澤開始更加拼命地掙扎,用雙腿去踹,用身子去撞擊。在一片昏暗之中,似乎連他的腦子也開始變得渾濁而混亂不堪。
“別這樣,哥哥。”
自己豁出去的掙扎總算起了一點成效。捱了好幾下的男人總算稍稍離開自己的身體了。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的**卻冷不防地用力抓住了。他猛地停止了一切掙扎,吃痛地低聲呻吟起來。
“對不起哦。我並不想這樣的……”
罪魁禍首一邊用輕柔的語氣說著,一邊把臉埋進自己的**,然後竟然開始像舔舐糖果一樣,吸吮起他的**來了。好羞恥,羞恥地幾乎想死。雨澤拼命地要把雙腿收攏起來,但怎麼也敵不過那雙有力的大手。
如電流般的快感如熱浪般一波波襲來。他感覺自己就像置身在糟糕透頂的噩夢之中,然而他無論怎麼祈禱,都無法從這場泥沼般的噩夢中醒來。
雙腿被大大地張開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邊在自己的耳邊訴說愛語,一邊慢慢貫穿他男性的自尊。
彷彿要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傳來,但上天並沒有給予他憐憫的仁慈,讓他馬上昏死過去。他只得一邊承受著撕心裂肺的劇痛,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這頭充滿了鬱悶野獸在自己體內瘋狂地**著。眼淚不爭氣地慢慢沿著臉頰滑了下來。
為什麼他得遭這種罪呢?為什麼他會有這麼一個變態弟弟呢?明明父母就在隔壁臥室裡?這傢伙怎麼可以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呢?
你說你喜歡我嗎?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又怎麼可以無視我的意願,做出這種叫我羞恥得想死的事情呢?
男人粗啞而急促的喘息聲迴響在有點空蕩蕩的臥室裡。在痛苦而罪惡的規則律動之中,他漸漸地失去了知覺,陷入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當雨澤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他意外地發現自己仍在一片昏暗之中。一雙充滿了憂慮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哥哥,你醒來了嗎?”
平靜得彷彿什麼也從未發生過的語氣。為什麼呢?這個人為什麼能用這種語氣說話呢?
他覺得自己就像失去了動力的發條娃娃,只是木然地看著眼前這個再次披上弟弟那張虛偽面具的弟弟。對方眼中的擔憂之色越來越重了。
“啊啊,怎麼辦?流血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呢?”
流血了?
他微微側了側頭,感覺到對方的手在無恥地觸碰著那傳來絲絲灼熱刺痛的部位。
難怪會那麼痛。原來他被玩壞了嗎?突然覺得真是太可笑了。自己明明不是女人,竟然還會在第一次□的時候流血了。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並不是有心要弄傷你的。”
並不是有心要弄傷他?開什麼玩笑。一個**了自己的人竟然還裝出一副溫柔的嘴臉來。好悽慘。為什麼他會遇上這種事啊?為什麼他得和自己的弟弟□啊?為什麼他……
憤怒的火焰嗖的一聲熊熊燃燒起來了。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指尖冰冷得像停屍間裡失去了生氣的皮囊。
“哥哥,你覺得怎……”
啪。
一聲響亮的脆響迴盪在飄蕩著濃烈雄性氣味的臥室裡。那雙原本載滿了關心的眼睛瞬間被震驚佔據了。他筆直地狠狠盯著對方,一字一頓地沉聲說道:“給、我、滾!”
只是三個字而已,卻幾乎費盡了他全副力氣,抽走了他一切思想。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在幾小時前叫他痛不欲生的傢伙已經離開了,留下他孤零零地坐在凌亂的床上。睡衣被隨意地丟在地下,他只得用薄薄的被單包裹著赤身裸體的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傳來絲絲的刺痛,彷彿在有誰在扯著他的耳朵,提醒他沒多久前發生的骯髒**。
身體好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但和之前一樣,他沒有一丁點的睡意。同樣是為了那個混蛋,但理由已經變味了,變得沉重多了。他就這樣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坐到母親進來叫他一起去送那傢伙上火車為止。
“我才不管他的事!”
聽到自己近乎低吼的回答後,母親似乎也生氣了,一邊扯著尖嗓子說他不像個當哥哥的,一邊氣呼呼地走出門去了。
他不像個當哥哥的?真可笑。這位母親啊,你知道你的小兒子昨天**了你的大兒子嗎!
唇邊嚐到了一絲苦澀。他舔了舔仍然殘留著些微血腥味的嘴唇,感到自己的心像被活生生地挖去了一大塊。那種撕心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