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手上的手錶,那是他和戈銳正式確立關係的第二個星期,戈銳送他的禮物,他說是定情信物,陶瓷怎麼會捨得不收。
齊珞的話很刺耳,陶瓷知道他是故意挑撥他和戈銳之間,他不想在意,卻又不由自主地覺得有些難堪。
畢竟,他現在吃用住都是靠戈銳,這是事實。
齊珞繼續說:“戈銳雖然有錢,但是他只是開開演唱會、拍拍廣告,最近兩年都沒有出新專輯,投資的眼光也不怎麼的,他的身家並不如外界所傳的那麼多,你不如跟了我吧?我可0可1的……啊,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要緊,我認識大把富商,你喜歡哪一型的,告訴我,我都給你弄來。”
完全不同於程驚元的逗趣,這齊珞話語中、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惡意。
他已經認定陶瓷是貪圖戈銳錢財、身份的虛榮拜金小子,是厚顏無恥搶走了他愛人的第三者,是他欲處之而後快的情敵。
陶瓷不想被他左右情緒,一言不發地起身去了衛生間,蹲在衛生間的馬桶上玩了好一會兒手機才回座位。
看到對面的位置已經空了,他點的抹茶奶蓋和曲奇餅上來了,他鬆了一口氣,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新的抹茶混合著酥甜的奶蓋,味道十分特別,他一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就著奶香曲奇又喝了好幾口。
沈光燁還沒來,他等得有點無聊,拿出手機上網瀏覽戈銳的新聞,不知怎麼的,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
身體莫名地突然變得好熱,熱得像是快要爆炸了。
猛然想起齊珞在他去衛生間時那個��說囊鹺菅凵瘢��兄植緩玫腦じ小�
當他看到兩個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朝他走過來的男人,而身體越來越熱,神智越來越不聽使喚時,他知道自己多半是被下了藥。
趁著那兩人還沒走到桌前,他掙扎著想給戈銳打電話,結果無人接聽。
他想張嘴呼救,讓店員報警,其中一個男人卻已衝過來勾住他的脖子,手伸到他脖子處扼住他的喉嚨不讓他發聲,一邊故作親暱地說:“小陶,怎麼了,頭暈嗎?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感冒就不要出來了,我們送你回家吧……”
店員看他們一眼,沒察覺到什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陶瓷的眼前開始昏花,無法開口,也沒有力氣再按鍵,手機在他手上掉落在地上。
這些人,想幹什麼……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
身體無力地被他們拖出休閒吧,往黑巷子裡停放著的一輛麵包車上塞,就在他以為自己這次躲不過厄運時,迷糊間,他忽然看到了沈光燁的臉。
他滿臉焦急地朝他跑過來,推開那個鉗制著他的人,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陶瓷腦子脹脹的,聽不清他的聲音,只看到他的嘴不停張合,他迷糊地呢噥了一聲,“……學長?”
沈光燁心急如焚,拍打他的臉,“陶瓷,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他想帶陶瓷去醫院,那兩個男人當然不讓他們走,自認為兩個對付沈光燁一個綽綽有餘,也就懶得偽裝了,對著沈光燁道:“我們還沒爽過呢,你不能帶他走。”
另一人則下流地怪笑道:“你身材不錯嘛,有興趣的話,留下來一起群P也可以啊,我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沈光燁這才反應過來陶瓷遇到了什麼事,他氣得肺都快炸了,把陶瓷安放在一旁,一記狠拳就揮了過去。
他大學時學過散打,可是這兩個人也都是練家子,最終他被打得鼻青臉腫,也沒能成功把陶瓷帶走。
百般無奈之下,最後他只好先把陶瓷扔下,自己掙開那兩人,跑出黑巷去喊人救命,還算幸運,那家休閒吧的店員在陶瓷他們出去後越想越不對勁,叫來了警察,沈光燁正好趕上。
那兩人看警察來了,心知齊珞交給他們的任務是沒法完成了,臨走前惡狠狠地問沈光燁,“你叫什麼名字?”
沈光燁也不懼,“我是一個專打刑事官司的律師,你確定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他媽的有種,給我們等著!”那人撂下狠話後,悻悻地走了。
沈光燁家就在附近,他連忙開車帶陶瓷回家。
陶瓷中了迷情藥,躺在車後不停地哼哼唧唧,聲音說不出的沙啞性感,沈光燁緊緊攥著方向盤,目沉如水。
到家後,他的手機響了。
那人直截了當地問:“你是沈光燁嗎,陶瓷是不是在你身邊?”
他的聲音太過特別,頻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