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嫉妒有羨慕。
“我嗎？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我。”
“怎麼會？你明明為了他做了這麼多！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專情還要能付出的人了。”
“可能吧，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而已。我以前的未婚妻可是經常在我面前氣得直跳腳。”
Jarok來了興趣，忙問：“你對她很不好嗎？”
東方駿想了想：“不讓她上我的床算不算？”
“如果我是她會立即跟你退婚。”Jarok表面上冷靜，嘴角卻在隱隱抽筋。
“呵呵，那這麼說她還挺能忍我。”
兩人又閒聊了一陣，最後還討論了關於這次戰略合作的部署，Jarok還給東方駿提了很多受用的市場建議。
等東方駿回到他在美國的住所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東方華在客廳裡貌似在等著他。
“爸，你還不睡？”東方駿脫了鞋子走過去。
“時差沒有緩過來，睡不著。”
“你是不是專門在等我回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腹黑程度幾乎一致。
“我要和你談談。”東方華手裡拿著紅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你要談什麼？”
“顧希。”
東方駿神色變了：“爸，上次你把顧希交給久淩斐日我已經不想和你計較了，你還想對他做什麼？”
“我不會對他做什麼。”
“那你是想讓他離開我？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我做了這麼多之後。”
東方華放下酒杯：“不是我要讓他離開你，我只是想讓你自己想清楚了而已。你可以和他在一起，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議論。但是你會一直和他相處下去嗎？放棄娶妻生子，拒絕延續東方家的血脈，一直和他一起老到死？”
東方駿不再說話了，好長時間都保持沈默。
“我只是想讓你先把這些問題弄清楚而已，如果你跨越不了這些障礙，就要事先做好準備。或許你可以去問顧希，能不能接受你的人生，如果他能接受，你自己就不用煩惱了。讓他做個地下情人也不是不可以。”
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東方駿，東方華站起身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回去睡吧，明天還要坐飛機。”
“我若是想讓顧希當我的地下情人，又何必做了這麼多？”
剛走了兩步的東方華再次轉過身來。
東方駿站了起來，與他面對面：“你以為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就沒有想過嗎？我又不是豬頭怎麼會想不到那些？如果顧希肯妥協的話我早就和久淩斐日結婚了，反正也不過是一樁商業聯姻。”
“可是他不會，他寧願離開我也不會當那種永遠是情人的角色，所以我為了不讓他離開我只能把身邊所有的障礙都掃除掉。若不讓他成為我的唯一，我就會失去他。”
東方駿看向自己的父親，表情有些嘲笑：“爸，這種滋味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