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兩條腿繃得直直的。
“放鬆點!又不是第一次………………”
操!放鬆?怎麼個放鬆?撅起屁股嚷著你快進來就是放鬆了?
陳空咬牙切齒地回頭瞪了身後的一眼,“你他媽的快點!”
韓斂笑笑,伸手在陳空圓潤的臀部上緩而用力地撫摸著,享受著美好的觸感。相對於陳空的一絲不掛,韓斂身上就穿了件襯衫,釦子全開,下身的硬挺已經有一半在陳空身體裡了。按著陳空腰的手用了用力,韓斂由上至下地把自己的東西緩緩全部插到後者體內。
這姿勢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卻有著意外的新鮮感。陳空在他進去的時候身體興奮地顫抖,韓斂清楚地感覺到了。
“嗯………………”被進入的感覺,不管多少次都讓人覺得不可思義,陳空覺得自己心臟都跟著抽搐起來了,雖然有些難受,但自己前面高高翹起的東西還是證明他對這種進入還是有感覺的。
身後韓斂開始動的時候,陳空的身體也跟著輕輕前後晃動了起來,從而使自己的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跟床單摩擦了起來,隔靴搔癢的快感,讓人更加難以忍受,陳空忍不住自己動了動身體,增加了跟床單的摩擦。
“唔!”韓斂皺了一下眉,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陳空的屁股,“咬得這麼緊,還自己扭,真淫蕩!”
陳空懶得理他。
這種時候,只要能享受誰他媽的還在乎淫蕩不淫蕩!又不是大姑娘洞房!
陳空跟韓斂在一起之後,做的時候韓斂就沒戴過套子。兩人身體上意外的契合,又都是“豪放”之人,每次做完都跟打過仗似得。
結束之後,開啟牆上的壁燈,兩個燈泡就亮了一個,燈光實在暗得可以。不過也夠用了。陳空四肢大張躺在床上,還有點微喘,一旁韓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煙抽了起來。
煙味一來,陳空癮也上來了。抬起腿輕輕踢了一腳韓斂。
“給我一根。”
看他一眼,韓斂很大方的把自己嘴上的煙拿下來遞到陳空嘴邊,然後躺到他身邊,一隻手又伸到陳空腿間,股間那裡黏膩一片,手指又不老實地要往裡伸。
“你好像黑了點?”
“行了!媽的有完沒完!”陳空叫了一聲,拍開他的手。
他的腰都疼了,體力不行了。
韓斂笑了幾聲,也不再繼續了。收回手靠到床頭,又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時間是凌晨二點四十分,一般來說,這個時候睡不著的話,那接下來也基本上是不用睡了。陳空仰起頭眯起眼看著頭頂上的燈,然後突然重重嘆了一口氣。
他問韓斂:“你說,我們這算怎麼回事?”
不管是放縱還是遊戲人間,他們都已經不是那個年紀了。成年人要給自己找藉口,要難得多。
韓斂閉了閉眼,問:“你覺得呢?”
想了一下,陳空說:“三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心想這個‘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其實是有些嫉妒你的。”
韓斂睜開眼側過頭看他。
“韓斂,雖然這麼說有點噁心,但你簡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詞。”陳空無不感嘆地說:“有財、有勢、有貌、有能力,你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像我這種從陰溝裡摸爬滾打過日子的人的。”
說得難聽點,這就像皇帝跟太監似得,後者一直在旁邊看著前者有多威風,而前者永遠無法深切體會後者有多可憐。
韓斂不語,片刻之後,說了一句:“其實我很早之前就見過你。”
“嗯?”陳空沒太明白。
韓斂和陳空的第一次見面,的確很早。至少比陳空記憶中的要早得多。後者一直以前他們三年多前是第一次見面,實際上,韓斂第一次見到陳空的時候,是十四歲。算下來,陳空正好十九不到一點,正是大好的青少年時期。
只是初次相遇,絕對稱不上浪漫。
韓斂小時候其實不像現在這樣,比起黑道家的少爺,那時的他更像單親家庭的孩子,彷彿對世界充滿絕望,每天上學放學,回家寫作業然後睡覺,第二次再接著重複同樣的事,以此無限巡迴下去。以至於當時韓老爹恨不得能讓兒子出去“為非作歹”一把!搶個劫敲個詐什麼的!
然後上天彷彿聽到了他的呼喚,韓斂真的敲詐了。不過不是他敲詐別人,是別人敲詐他。
那天學校突然停電了,於是提前放學。韓斂家的司機沒到時間就沒來接他,所以他就自己走回家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