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也說不了什麼，只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程畢託高文查的是一個生意上有來往的人的喜好，接下來分公司需要透過這個人做個生意，而投其所好才能合作愉快。這個人姓朱，四十幾歲有妻有女，外面養了個二奶，平時也喜歡流連夜店，不賭不毒就是好色。知道了這個接下來就好辦。
分公司方面出面做東，邀請這位朱主任吃喝玩樂，拉好關係，家裡和二奶那裡都把禮物人情送到，接下來生意就好談了。這個專案非常肥，要是能中標夠分公司上下吃一年的。年初就能搞定這麼大一個案子，這一年大家都好過。
事情順利進行著，分公司搔到癢處令朱主任非常滿意，話裡話外都是屬意將專案批給分公司。請客請在休閒浴場，之後又安排了小姐來接待。朱主任看著喝酒划拳巧笑盼兮的鶯鶯燕燕們臉上一直笑呵呵，只是酒過三巡之後突然湊過來故作神秘：
“哎，我聽說現在有錢人都不興只玩女人，連男人也要玩了。更有人說，小程你就是個精通此道的，今天能不能給老哥哥我開開眼？”
程畢臉色發青，跟王思捷對視了一下。
朱主任躺回沙發座，臉上一抹猥瑣的笑容：“老朱我自認也算閱女無數，這個男人怎麼好玩兒還真沒體驗過。小程你給我講講唄？”
這是洗浴城的KTV包間，大家都是隔壁三溫暖完了就出來唱歌喝酒，穿的都是洗浴城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