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直奔向宋九那,是在酒吧的地下一層,裡面修建的像是迷宮一樣,牆壁上還有不斷閃亮的霓虹燈,彎彎繞繞的,終於找到宋九後,才發現他躲在一個監視器的死角處,正在卸牆壁上的壁燈。
宋九看到已涼他們,招呼過來幫忙,一邊卸一邊說道:“他們在這個房間,把壁燈卸了減少點隔音。”
已涼看著被卸下來七零八落的零件,說道:“卸了安不回去怎麼辦?”
宋三十立刻從兜裡掏出一管東西,無包裝裡面還是透明液體,他說了仨字:“強力膠。”
宋九在旁邊笑道:“你小子夠陰損的。”
宋三十毫不在意:“沒你損,就知道搞破壞不知道給人家修好了。”
看著這倆人像是遇見知音一樣的互相對著笑,已涼黑著臉色覺得以後出去帶著他倆就是丟糞。
不過地下一層的隔音效果確實很不錯,起碼在這裡一點也聽不見一樓鬧哄哄的聲音,裡面的包間也有不少,更是隔音效果絕佳。
幾人成功卸下壁燈後,牆壁上赫然多出了一個洞,裡面全是蒙了塵的電線,不過也幸好裡面是掏空型的,這下再好的隔音效果在這個洞口這也體現不出效果了。
起初裡面傳來的聲音幾乎全部是呻吟,而且不是一個人的呻吟,是三四個人在呻吟,而且不光是女的在呻吟,還有男的在呻吟。
宋三十轉過頭打量著宋九:“你確定你不是為了私慾找到這的?”
已涼同樣轉過頭看宋九的眼神變得怪異:“九哥,張悅把你甩了?”
宋九拉下臉,呸了一聲:“我宋九眼睛還能糊屎?眼看著魏森京進的這個房。”
三人說話的一會功夫,裡面終於傳來除了呻吟外的第二個聲音,也就是魏森京的說話聲:“光哥,這事你不能不幫我啊,我把貨全部廉價給你都成。”
他說完就聽到裡面一個男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比李峰傻啊?現在誰接這貨誰就是死路一條,當初你執意要私自吞貨的時候光哥我怎麼跟你說的?告訴你別在這節骨眼上辦事,你他媽不聽我的啊,現在出事了找哥來了?你當哥是槍靶子呢?”
魏森京臉上的冷汗就沒停下來,忙承認了自己的過錯:“光哥你聽我說,我是真的知道這次沒聽你的話辦了錯事,你就幫幫我,以後只有什麼地方能用的上我,我絕對二話不說給你衝前陣。”
“現在知道錯了?你他媽知道晚了!趕緊從這滾出去,沒事別來哥酒吧進進出出,被有心人看見還以為我和你有一腿,你自作自受別他媽想拉哥下水!……哦輕點寶貝,你差點夾的哥洩了,小騷貨……”
這一串話說完,裡面又陷入了沉默和連綿起伏的呻吟聲,已涼三人在外面把話聽得一清二楚,已涼疑惑小聲問道:“這個光哥是誰?”
宋三十搖搖頭,表示也不知情,宋九想了一會,也不確定的說道:“前兩年我去成都辦事的時候聽說過一個叫程光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如果是他跑來海南也絕對不是幹什麼好事來了。”
已涼聽了宋九的話點點頭,右耳內傳來宋為的聲音:“程光,是從鄭家叛出來的狗。”
鄭家,聽到鄭家的第一反應就是鄭擎……已涼對著耳機問道:“鄭擎的爸爸是鄭家當家的嗎?”
宋為低聲道:“嗯,鄭繼嚴。”
已涼感覺到好像提到鄭擎宋為就不太高興的樣子,忙不在說話。
旁邊的宋三十臉上掛著假笑,好言說道:“小涼,快幫我說說好話,能不能把這個月的錢要過來,出門在外身無分文容易失身啊。”
已涼給宋三十使了幾個眼色,結果他還是說出來了,已涼只能尷尬道:“我的耳機話筒,開了擴音……”
宋三十當場僵硬,旁邊宋九笑得嘴合不上。
宋為聲音平穩無奇:“宋三十,取消半年內資金經費。”
已涼把原話轉述,宋三十下巴都要掉了,宋九在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好自為之。”
宋三十正想反駁,宋九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靜音的動作,低下頭聽著房內的聲音。
魏森京聲音已經變調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光哥,你要是肯幫我,我、我在你這當陪、陪床都行!”
裡面的程光抑制不住的笑了,說道:“你是成心想給哥砸場子吧?先去廁所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把你拿出去賣我這酒吧也可以關張大吉了,還是你想照顧照顧我的特殊客戶,他們就愛挑結實的弄不死的玩玩施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