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生一世,我也願意。可是你的家人,不願意啊。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你想要的,我給不起。」喬志鈞不想讓曾穎超看出他真正的心意,垂下視線輕聲婉拒,將左手腕從曾穎超的手裡掙出來,「回去吧,我不能自私自利的只想著自己過得快活,就給你做小,要是在這裡的華人圈子傳開了,會讓我的父親們蒙羞的。」
「我?不?管!」又是拒絕,曾穎超撲向前抓住了喬志鈞的雙手順勢將他推倒壓在身下,好不容易壓住的憤怒,再度爆發!
「我不是說過了,總有一天大權在握,我會將你扶正的,你連等幾年的時間,都不肯為我?」
「起來,我......呼吸不過來......」盛怒的男人壓上來的力道很大,繼而又將整個上半身的體重都壓在他胸口,喬志鈞只覺出氣多入氣少,整個腦袋開始暈眩。
「你,都是因為你,要是我失去了繼承權,也都是你害我的!」不肯跟他走?好,很好,那就同歸於盡算了!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切開你的身體,一根一根的剔出你全身所有的骨頭,拿你的肋骨嵌進我身體裡,然後去自首,要法官判我死刑!」
「穎......超......」被壓得都快沒氣的男人,話已經講不清楚了,「不要......求你......別這樣......」
「別怎樣?啊?說啊!」失去理智的男人近距離嗅聞著愛之入骨的男人獨特的體味,絕望讓他不再有所顧忌地遵循著多日來的渴望,將身下的男人雙手攏在他右手壓在頭頂之上,左手開始用力的拉扯,飛快褪去兩人的下著!
「你不用怕,我很快就會去地獄找到你的,隨便怎麼判都好,坐電椅、打毒針、拿槍射,我都無所謂!反正你這輩子從五年前的那一晚開始,就註定只能屬於我!」
從五年前的那一晚開始?
喬志鈞聽見了非常不尋常的字眼,可怕的聯想讓他開始用盡全力的反抗起曾穎超,好不容易能微微側過胸膛躲過壓制,讓自己得到空氣的喬志鈞一旦能夠吐氣說話,問的就是:
「你所謂的,五年前的,那一晚,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猜到的那個意思。」
連死都不怕的曾穎超豁出去了,死死盯上喬志鈞的眼與他對視,眼神充滿囂張氣焰的他扳開喬志鈞雙腿,在乾澀的手指強硬的侵入身下男人後方窄穴的同時,也對他的疑問不再閃躲,不再逃避!
「那晚的聖誕派對我也在場,跟你做了整整一晚操得你爽到不行的男人,就是我,只有我,並沒有別人。你這些年不是誰都不讓碰的嗎?這就是命中註定,你只能是我的,所以,你什麼都別再多想了,想逃開我,門都沒有!」
以兩指將毫無潤滑的甬道撐出開口,曾穎超將已經勃起的兇器對準抵住,腰身持續用力的,把碩大的頂端跟幾乎半根的長度,整個一口氣的捅了進去,擠出了喬志鈞充滿痛楚的哀鳴!
「還記得嗎,那個晚上,一開始我也是什麼都沒用的,就這樣乾乾的插進來。」沒有潤滑,進攻這方也會痛,可是曾穎超卻不想放過喬志鈞,放過自己,「真好......連你的叫聲,也沒有變......」
(0。44鮮幣)顫慄 058H 【強制攻X溫文受 年下生子】
058
「你....不是人!」那晚的過程,當時還是明融的喬志鈞完全記不得,可是安琪拉的失蹤,與發生在自己身上一連串的事後打擊,那才是最要他命的折磨啊,「我恨你!」
「恨吧,最好恨到死,都不要原諒我!」恨我總好過,你不肯愛我。
正因此時就算放過了彼此,也看不見延續這份四面楚歌的感情的突圍點,曾穎超忍痛將侵入喬志鈞的部位拉出一些再鋸得更深,滿意的看見身下的男人眼角並出了淚光。
這份感情讓他不顧一切的飛過萬萬裡,卻像西楚霸王奔到了烏江也是註定無望,既然他的虞姬不願意陪他迴歸故里,那就讓他像項羽腰掛虞姬頭顱一般的帶著喬志鈞的屍體,去面對社會的制裁吧。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生理的淚水並不足以宣洩喬志鈞心裡的巨慟,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嚐到鹹中帶苦的血味,才能壓下示弱的痛吟。
「你怪我?這不是你逼我的嗎?」幾個抽插之後,喬志鈞的穴裡開始湧出絲絲鮮血,有了足夠的血當潤滑的兇器如魚得水之後更是得寸進尺的用力蹂躪著出血的肉壁,跨對跨的撞擊使盡了全力,殘忍得猶如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