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下意識捂在腹上的蒼白男人抬起原來垂在桌上的視線,望向那個讓他又愛又懼的男人,啟唇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說道:
「我說過,我只要遠遠的看她一眼,知道她過得很好,其他的,我絕不強求。」
喬志鈞的眼裡有著太多的苦楚與傷痛,曾穎超看得心都擰緊了,「這是你說的,不代表伯父也這麼想。」
「安琪拉是明融的愛人,他說了算,我,他另一個父親,以及其他的家人,全數都會尊重他做的決定。」
明興誠的保證也照著喬志鈞方才說話的頻率,將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
一直默默觀看情勢的王歆瑀,一雙擱在腿上的手不停互相捏著指頭,雖然坐在不會搖晃的椅子上,她卻覺得頭昏腦脹。
「曾夫人,濃湯很不錯,我給你承一杯?」還好這個家的主人,還沒忘記有她這麼個客人。
「謝謝,我不餓,我喝咖啡就好,明先生真的不需要,嗯,特別招呼我。」
看這三個男人全都面色凝重的,交涉著一件讓她聽了老半天都聽不出個眉目的大事,王歆瑀只覺當前最合適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