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我不動的方針策略,但明顯低估了藍明臣的戰鬥力。
藍明臣挑了挑眉,何子安下意識地站起身,打算隨時出逃。
他覺得藍明臣的眼神很詭異,就像見到老鼠的貓。何子安總覺得下一秒鐘藍明臣就會撲上來,於是,果然,藍明臣不負眾望地撲了上來。何子安只能暗恨自己並不出色的反射神經,不斷揮舞著爪子進行最後的反抗。
但是,敵人的力量是強大的,藍明臣一個吻便將何子安的所有掙扎收服。
在被吻得七葷八素之時,何子安也只能在心底默默流淚,感慨自己日後苦難的生活。
一吻完畢,何子安正在急速喘息,這傢伙的吻總是這麼強勢,害他連個喘氣的機會都沒有,說出去得多丟人。然後,便覺得身子一輕,他驟然瞪大眼睛,這傢伙在幹嘛!!!
“你放我下來,你要幹啥啊混蛋!”何子安開始撲騰加嗷嗷叫。藍明臣根本不理他,抱著他徑直上樓,來到臥室,一把將他扔到大床之上。
何子安被扔的頭濛濛的,顫了兩顫,便看到一個身影撲了過來,他一個急閃躲了過去,卻被一下子握住胳膊,藍明臣瞬間壓了上來,咬牙切齒地問:“你竟然敢跑?”
何子安的小心肝顫了顫,還是決定頑抗到底,“你撲過來是想壓死我啊,不跑等著被你殺啊!”其實他是想說,不跑等著pigu開花啊。
藍明臣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後狠狠咬住他的嘴巴。何子安開始加大力氣掙扎,畢竟是個男生,就算他力氣比不上藍明臣,但也比弱小的女生強得多。藍明臣握著他手臂的手愈發用力,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疼痛。
何子安覺得唇上一疼,藍明臣才放開他的嘴巴,他舔舔嘴唇,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襲來,他開始怒視上方的人,“你個混蛋,為什麼咬我?”
藍明臣的怒氣徹底釋放出來,他恨不得緊緊掐住這個人的脖子,讓他明白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為什麼咬你?你說呢!敢叫我混蛋,是誰把我忘了一忘就是十五年,又是誰一遇到點挫折就想著放棄?你說我帶彎了你,他媽的老子是被誰帶彎的?每年暑假偷偷去看你卻連個面都不敢露,你知道嗎,見你考上A大我想都不想就放棄哈佛劍橋你又知道嗎?好不容易能和你分到一個宿舍,你他媽的又是打工又是學習,連個面都不讓老子見著,老子想你想的就快發瘋你又知道嗎?知道你不記得,知道你就是個傻子,所以我忍著慢慢來,可你這個死小子竟然不領情還誣陷我,你膽子是不是忒肥了點?”藍明臣惡狠狠地注視著他,恨不得將這個白痴一口吞到肚子裡,省得擺在面上天天氣他。
何子安被罵的不說話,抿了抿嘴唇,卻不意外地看到藍明臣眼中鬱積地淚水,心臟似乎被鈍器劃了一樣,泛起絲絲疼痛來。
泰戈爾說,世界上最遙遠地距離,不是生與死地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地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地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在心底。
☆、吃葡萄得吐葡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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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安哭了,淚順著眼角滑下,滴在柔軟的枕套上。藍明臣緩緩低頭,輕添著他的淚痕,而愈是這樣的溫柔,愈讓何子安收不住淚水。一邊哭,一邊埋怨著身上的人,“我又沒有叫你看著不敢靠近,反正你早也得近晚也得近,早點又不是不行。”
藍明臣被這樣可愛的話逗得一笑,剛剛所有的憤怒與傷感似乎一閃而逝,無奈地注視著眼前的人,這傢伙,總是讓人那麼哭笑不得。有時候,聰明得過分,有時候,卻傻得讓人無可奈何。
“你又笑什麼?”這樣被刺激,何子安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你個笨蛋!”
笨蛋?藍明臣挑眉。
何子安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心裡開始狂叫,他只算不算淚後失言?不是他把不住嘴門,主要是藍明臣的氣場現在比較弱,讓他有些飄飄然。
藍明臣的眼神愈發詭異起來,何子安瞪大眼睛撐起手想要逃跑,心裡卻暗暗叫囂,媽的這都是什麼事啊,剛剛不還是淚眼朦朧你儂我儂呢麼,為啥一轉眼這言情片就要轉變成暴力恐怖片了?
面對金剛狼一樣強大的人物,身為螻蟻的何子安自然微弱地不堪一擊。
於是,偌大的房間內,瞬間爆發出一聲神情嚎叫,以致周圍的鄰居在多年之後還早討論這裡是不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