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的跟他說,“先來個五天假!”
當我是傻子麼?賣菜麼!
靳程鯉掙開賀昉的懷抱,直視著賀昉的眼睛,“說實話,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你不用幹什麼,只用在家等著我幹就是了!”賀昉心裡冒出這麼一句話,但是沒有說出來,說出來他知道即便是靳程鯉也不可能原諒他。
賀昉道:“我只是想讓你陪陪我。”
“我這次有五天假期,我哪兒也不會去的。”
“以後哪兒也不用去了,演戲始終不是個事兒,我受不了你跟那些人有親熱戲。”賀昉又抱住他。
“已經很少了。”
賀昉說道:“很少,小魚,你要知道我是一點也不願意你被別人看見的。”
靳程鯉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賀昉繼續道:“我已經給了那麼多那麼多的自由空間,而你呢?”
“你就要離我而去了是不是?”
“沒有。”靳程鯉聲音平靜。
“不,你有,自從你想著演戲時,你的目光從沒有放在我身上。”賀昉像一隻委屈的大狗唧唧歪歪地控訴著。
“那你想我怎麼樣呢?”
賀昉說道,“陪著我就好。”
“軟禁我?”靳程鯉說道,今天下午還在說程東元,晚上就到了自己。
賀昉摸摸他的頭,“隨你怎麼想吧。”
靳程鯉有些不可置信,直視著賀昉,“你怎麼敢!”
賀昉笑得慘淡,“如果我不抓住你,你就要離我而去。”
“我不是一個注重心靈的人,你只要人在我身邊就好,心在哪裡並不重要。”賀昉說道。
靳程鯉咬著嘴唇,突然覺得一切語言都很蒼白。
“賀昉,如果你這樣做,我們的一切都不復存在。”靳程鯉冷聲道。
“呵,”賀昉輕笑,“我本來以為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靳程鯉不再說話,也不再理賀昉,但卻被真正變相軟禁了起來。
靳程鯉出門一定會有人跟著,超過三小時,就必須強行回去,這還是在家附近,走遠了直接就被帶回來了。
三天之後,他試圖和賀昉交流,改善現在的情況,賀昉直接拒絕,“你現在這樣真的很好,我回家再也不用擔心看不見你了。”
靳程鯉無語。
……
在家裡待了一整天,靳程鯉沒有出門,也沒有出門的必要,賀昉回來時,興致沖沖地遞給靳程鯉一件禮物。
靳程鯉拆開,竟是一個八音盒。
“你原來說過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