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
杜清颯一笑:“我要跟他談談。”
雷凱風眉頭更緊了,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下樓離開了。
杜清颯拿出鑰匙,把人放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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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久到,關岳的憤恨平息,表情開始不安,他第一次有這麼強的挫敗感,眼前人心裡在琢磨什麼,他絲毫沒有頭緒。
杜清颯忽然笑了。
“你這一個月過得怎麼樣?”
關岳頓住,目光灼灼地望過去:“不好。”
杜清颯的笑容更大了:“為什麼?”
“因為你不在。”關岳坦然。
杜清颯漠然地問:“為什麼我不在你就不好?”
“……陳秘書不是你。”
意思是杜特助的工作能力出眾,無可替代?
“謝謝總經理的誇獎。”杜清颯皮笑肉不笑。
關岳煩躁地抓抓頭,“你……你明白的!”一向能言善辯的他此刻居然口拙了。
杜清颯繼續道:“我應該明白嗎?明白什麼?”
關岳衝口而出:“你不能離開我!”
“為什麼?”
“……”關岳的臉扭曲了。
杜清颯等著。
……
“因為……”他一咬牙,“因為我不能離開你!”
杜清颯抱胸挑眉,“SO?”
他終於受不了了,“嘖!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說啊!”
杜清颯冷笑一聲:“那你教我,我應該怎樣?聽到你離不開我,我就該感激涕零到趴下來親吻你的腳趾嗎?或者像個‘賤妾’一樣聲聲安撫你受傷的身心?還是迫不及待地和你滾上床?大少爺,你教教,我應該怎麼做?”
關岳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問道:“你愛不愛我?”
杜清颯頓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抖動的身體像一朵在風中顫動的蓮。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重要嗎?”
“是。”關岳不理會他的笑,堅定、嚴肅、固執地等待著答案。
杜清颯斂盡表情,深深地望進他那雙迷倒過不知多少痴男怨女的眸子,在裡面搜尋著想要的東西。
……
暗自嘆息著,杜清颯直視著他,終於啟唇道:“沒有,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關岳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眸子,鎖住他雙肩的手越發用力。
“不!不可能!你一定是愛我的!你只是不肯承認!”
杜清颯嘲諷著:“哈!”
“你在氣我。”
“大少爺,你有什麼是值得我氣的嗎?我又怎麼敢生您的氣呢?”
“你……你氣我以前和你交往卻和別人糾纏不清,氣我從來不在你那裡過夜,氣我在你面前和別人親熱,氣我諷刺你的外表從不帶你到人前,氣我從沒有關心過你的感受和喜好!”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串,呼呼地喘著粗氣。
杜清颯眯起眼,卻不說話。
漸漸地,關岳平復下來,緩慢卻堅定地道:“你氣我,但前提是,你愛我。”
杜清颯再也抑不住大笑起來,久久不止。
關岳不安地一把將人緊抱入懷,如困獸般道:“不準再這樣笑了!總之,你是我的!我絕不放手!你不能再離開我!”
杜清颯依舊如故。
在那瘋狂的笑聲中,關岳感覺到眼前人對自己的排斥,彷彿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關岳無計可施,將唇死死地壓上去,勾纏,吸吮,翻攪……盡一切技巧侵奪著他的呼吸,堵住惱人的聲音。
男人的身心果然是分開的。即使不想承認,但兩年來無數次的親密,那早已刻在身體裡的歡愉記憶,讓兩具毫不相干的身體如此習慣彼此的熱度,如此渴望對方的碰觸。
兩人都恍然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和對方這麼親密了。
良久,關岳終於放開他的唇,健壯的雙臂卻依舊緊扣住懷中人的身軀。
“真想把你溶進我的身體,你就永遠屬於我了。”他埋在杜清颯的頸間,迷濛的聲音充滿無奈和疲憊以及……一絲示弱。
終於,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不知何時飛來兩朵可疑的紅雲,溫柔卻篤定地望著杜清颯,緩慢而清晰地道:“你不能離開我,因為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沒有你,因為,我愛你。”
杜清颯頓住,耳邊的愛語仍在繼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