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著杜清颯的身影。
在遍尋不得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杜清颯已經丟下他們,先行離去。
怪不得他想要玩這什麼勞什子的鬼遊戲!
常向傑和關岳兩人憤憤地地對視了一會,然後同時離開了藍光。
好不容易忍無可忍地給了某男人一記重拳終於脫離魔爪的艾倫,含淚控訴著一邊事不關己的雷凱風。
“沒義氣的傢伙!忘恩負義!虧我這麼關心你!”
“明明是你自己要玩。”雷凱風冷冷地回過去。
艾倫一滯,瞬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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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颯本來就打著先溜的主意。
在燈滅的那一刻,他迅速蹲下竄到一旁,然後憑記憶摸黑出了藍光大門。
看著依舊溫潤的藍光招牌安靜地閃耀,杜清颯笑了笑,很難想象現在裡面的混亂。
接二連三地巧遇那幾個人,他承認,他的心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平靜。現在,他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理一理有些混亂的思緒。
即使知道終究會再見,卻沒有想到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相會。他只能逃,因為他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也不確定自己可以平靜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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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印象中報告裡的地址,關岳驅車來到了杜清颯的家。
關岳死死手錶的指標,彷彿要把它射穿。
好啊!都十二點了。居然還沒回來!
關岳焦躁地在杜清颯家門口來回踱步,每隔幾秒便用眼神殺一遍電梯。這一層樓的住戶好幾個都被他嚇了一跳,差點不敢進屋。
關岳憤憤不已地想著:等我抓到他,一定要……
要怎麼樣?
好吧,他承認,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他還不能夠拿那人怎麼樣,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無理也罷。
只要一想到杜清颯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糾纏不清他就一肚子火!
關岳,打死都不怨承認,自己現在是在吃醋。
十二點十分了。
可惡!那傢伙到底跟誰鬼混去了?關岳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過了一會——
電梯在這層樓停住,心心念唸的人影終於出現。
關岳猛跳起來,朝那人衝了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你喝醉了?”關岳先是怒吼,察覺到了杜清颯身上被強烈的酒氣。
只見杜清颯迷濛著眼,手裡還拿著一個開啟的啤酒瓶,走路晃晃悠悠的。
他打了個酒嗝,努力辨認著眼前的人。“你是誰?”
雖然不想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但關岳仍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吼道:“我是關岳!你給我記住了!”
被他吼得兩眼冒星,杜清颯皺了皺眉,想了想,然後又道:“關岳……關岳……好熟悉的名字……啊、關大禽獸……不好好上班……花心大蘿蔔……吃人不吐骨頭……”
他每說一個字,關岳的臉就要黑上幾分,見他終於支不住軟癱在自己的懷裡,關岳只得咒罵著把人扶起,從他身上翻出鑰匙,然後開門。
一進屋,他直接把醉醺醺的人抱進了浴室——他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為什麼對這間房子如此熟悉。
從來沒有照顧過酒醉的人,卻也知道這是一項非常麻煩的工作,但關岳無法放下杜清颯。
嘆了口氣,關岳認命地動手幫他把沾滿酒水的衣服脫了下來。
杜清颯很快被脫光,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身體顯得如此誘人,修長,有光澤,如此……色/情。
看著眼前人漂亮的身體,關岳的怒氣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撓心的欲/火。
吞了吞口水,關岳注意到杜清颯微皺的眉和不舒服的呢喃,猛地驚醒,開始放水幫他洗澡。
揉搓間,他忍不住好幾次品嚐了看上去十分可口的唇。
杜清颯迷濛間也無比乖巧地回應了,讓關岳差點擦槍走火。不住地撫摸著他的身體,動情的關岳將自己的身體也弄溼了一大片,所幸自己也進了浴缸。
最終這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為免自己再把持不住,關岳迅速從衣櫃裡找出睡衣給醉鬼換上,關岳自己也翻出一件稍微寬大些的套上,然後,仍有些興奮地抱著人躺在了床上。
關岳沒想到自己也有當柳下惠的一天,真正的是看得摸得到卻吃不到。
更讓他捶胸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