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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有時候人太自戀也是件好事。
那麼,杜清颯為什麼會答應呢?
杜清颯是GAY,而且是非常純情的GAY。
是很矛盾,既然純情又為什麼要答應跟關岳交往?
一句話,誰能沒有些故事?
經歷了因出櫃而引起的慘烈的家庭革命,以及更悲催的情殤後,杜清颯自從上了大學就沒再回過家,開始為五斗米精打細算。又因為家庭革命後遺症引發的感情創傷,他狗血地成為了一個不相信愛情的GAY。
就這樣,帶著一種不知名的對外部世界的抗拒,他留長了頭髮,帶上了沒有度數的眼鏡,甚至嘗試著蓄起了小鬍子(不過由於天生毛髮不濃密沒能成功),人也變得越來越陰暗起來,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缺乏存在感。其實也不怪他,為了這樣那樣你們懂的原因,他搬出宿舍一個人住,為了養活自己兼職幾份工,課餘時間很難見到人。
一提到他,大學四年的同班同學的反應都是:啊!你說那個從不參加集體活動,每年綜測第一的怪胎?
就這樣,杜清颯另類低調地渡過了大學生活,進入了關氏。20出頭的年輕人嘛,總有些生理需求的。說電腦裡沒有點貨,那是騙人的。杜清颯很認命,這點從他敢於出櫃就能夠看出來,反正不用談什麼感情,既然有個送上門的人形按摩器,重點是長得還可以,幹嘛不要?雖然對他看上自己有些奇怪,但是想來自己也沒怎麼吃虧,也就無所謂了。
就這樣,怪異的床伴搭子就這麼成立了,居然也就這麼斷斷續續地維持了三年,兩人的默契越來越足,關岳在杜清颯面前也越來越沒有了人前世家公子虛偽的表象。用杜清颯的話來說,就是摘了王子麵具的流氓。不知道是不是氣場問題,對情人再多的甜言蜜語,溫柔體貼,到了杜清颯這偏偏就火星四射,酷愛鬥嘴,而且越鬥越精神,越鬥越他高興,讓杜清颯一度以為他是個M。
三年間,關岳的情人鮮少斷過,這也讓杜清颯更加詫異,他本人是隨時做好退出的準備的。想不到關係確定沒一週,關岳就直接把他提到了總經理特助的位子。杜清颯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卻嚴重懷疑關岳的動機,至少是最初動機。畢竟,那時候的杜清颯還不是後面那個hold住全公司的無敵杜特助。他也曾猜測,關岳是想給自己安排個閒職,一來就近吃豆腐還不惹人懷疑,二來企圖完成對自己老子消極抗議以及氣死副總經理的宏偉計劃。
關岳對床伴也是大方的,給了杜清颯一張卡,每個月都轉過去一筆可觀的“零用錢”。不過,這筆錢杜清颯並沒有動,這點關岳並不知道。總經理特助的薪水已經足夠他在三環邊租一間中型小套房,兩室一廳一衛,帶廚房,其中一間臥室改成了書房,日子就這麼安定了下來。
搬進新屋的第一夜,關岳來認門了,美其名曰:幫忙暖房。
二手租屋也需要暖?
一番臉紅心跳的運動過後,關岳又開始嘴賤地數落起杜清颯的小屋。
“喂,這也叫房子?還沒有我家廁所大!房頂這麼低怎麼住人?還有,這能叫‘床’嗎?窄就算了,辦事的時候還晃盪,害我以為要散架了!大夏天的空調居然壞了!”
可憐杜清颯渾身痠痛累得只想睡覺,那精力過剩的還在他房裡上串下跳製造噪音。
“再廢話就出去,沒人求你來。”被吵得不行,杜清颯出口趕人。
“還有精神叫喚啊,看樣子,咱還能再來一次。”說著,直接攻擊重點部位挑起了新一輪肉搏戰。再累,還是有感覺的,杜清颯只能再度沉淪。
慢慢地,小套房的床換成了KING…SIZE的大床,新的空調也裝上了,還有一些該有的和不該有的奢侈電器。即使仍舊不停抱怨,但關岳依舊會不時地到那裡過夜,有時一個星期來幾次,有時大半個月不見人影,依舊不會幫我清理身體,也從不會留下來過夜。
一般說來,因為某人的不知節制而身體不舒服的杜清颯,心情肯定不好,心情一不好的他就會變著法折騰關岳。
比如——
“總經理,請你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現在不是禽獸的時候,劉經理都快急哭了。”杜清颯一把拍掉摸上他領口的罪惡之手。劉經理是企劃部的頭頭,五大三粗的漢子,說他快急哭還真沒誇張,這份策劃已經改了三次了,再不批准他不只被罵,而且還得承擔延誤流程的責任,弄不好就得走人。
“別動!乖乖讓我親。”
一個閃身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