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發抖。
梁曲軒反而感覺不出下圌身的痛楚,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緊緊抱住那條帶著溫度的腿,他把腦袋一次次的撞上去,像是在反覆確認那塊浮木的存在。
宣世隸感覺腳底下的東西,漸漸的軟了下去,抱住大腿的手越發的收得緊了。他放開腳,試圖掰開纏在腿上的手,身下的人卻不依不饒的纏上去。他用力掰開手指,就只聽梁曲軒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圌吟,卻依然想再纏上來。宣世隸發了狠,一腳踹到梁曲軒胸口,把人震開一丈來遠。
梁曲軒胸口發麻,感覺那夢境又變一個樣,梁曲天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拉著宣世隸就走,到了梁府的後院就纏綿的親了起來,他卻被他爹綁到刑凳上,梁曲言抽起鞭子就開打。那東西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再痛都痛不過心,不管他是閉上雙眼還是睜開雙眼看到的都是那兩個人親圌吻的景象。
梁曲軒哆哆嗦嗦的抱起身圌子,他心裡湧起一陣絕望。他想他不是真的在賣屁圌股,那是男娼才幹的活,他不是,他只是喜歡上宣世隸了而已。
他眼前一陣模糊,屁圌股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宣世隸把他綁在床圌上,撿了一件衣服塞圌進他嘴裡,一言不發的抽圌打起來。他是一點情面都沒留的,那臀圌瓣很快就紅腫起來,冒得老高。
梁曲軒叫不出來,也掙扎不了,下面的痛楚漸漸變得麻木,可那削肉一般的疼痛感卻順著臀圌肉蔓延到全身各處。他滿臉都是淚水,可是眼淚是止不住暴圌力的,夢境和真圌實的痛苦交錯在一起,梁曲軒覺得無法忍受,他繃緊了全身的所有肌肉,整個人卻因此而無法控圌制的痙圌攣起來。
宣世隸這才停了手,就那麼看著身下的人扭曲翻滾著。他握了握手掌,覺得掌面上的一層都是麻的。但心不是麻木的,有一點是酸的,心尖子上那一點。他伸開手臂抱著縮成一團的人,似乎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都好受了些。
梁曲軒聞到熟悉的味道,把頭埋進那人的頸窩。
宣世隸感覺肩膀都被淚水浸圌溼圌了,那塊地方涼幽幽的。那涼意很快就滲進血脈,他用臉頰摩挲著對方的臉頰,這個時候才想幫他擦乾淚水是不是有點貓哭耗子假慈悲。
那迷圌幻圌藥裡也許摻和了一些春圌藥,梁曲軒身圌體裡又開始沸騰起來,剛剛頹下去的肉圌棒,這個時候又慢慢的抬起了頭。
宣世隸聽到耳邊有嗚嗚聲音,卻並不清晰,他轉過樑曲軒的臉,把那衣服給拔了出來,梁曲軒抓圌住他的肩膀,嗚咽到:“永寧,我難受。下面難受。”
宣世隸雖然還生著氣,聽到這聲永寧,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像是一道蜜糖,在心尖上融化開來。
“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他一遍一遍的安撫著,用手套圌弄起那根肉圌棒。梁曲軒屁圌股不敢沾床,一躺平了,那地方就鑽心的痛。
宣世隸把他推成趴跪的姿圌勢,從他兩圌腿之間滑圌下去,在床圌上,他本來就擅長溫柔的招數,這個時候是愈發見長了。那肉圌棒因為換動的原因,還一跳一跳的,宣世隸伸出舌圌頭舔圌了舔頂端,他雙手託著身上的傢伙的腰身,明顯感到這人不自覺的扭圌動起來。
這樣的反應,讓他更加賣力的舔下去。直到那整圌根棒圌子都蒙上一層水光,才把那東西吐了出來,問道:“現在舒服嗎?”
梁曲軒哼哼了兩聲,扭著腰把那東西直往宣世隸嘴裡送,算作是對剛剛問題的回答。
宣世隸不想為難他,這個人正是欲圌火中燒,滿身都浸出了紅斑,體圌內的火估計燒得正旺,看來下肚的還是一份烈藥。他張口把那東西含進嘴裡,極盡所能的挑圌弄起來。身上的人溢位陣陣呻圌吟聲,看來是爽到了。
梁曲軒很快就射圌了出來。他覺得全身又痛又軟,一鬆手就趴了下來。
宣世隸被他射圌了滿嘴的白液,又被這一下壓得不清,報復般的親圌吻起梁曲軒,把嘴巴里的濃液統統送入這個嘴裡。梁曲軒不喜歡那個味道,卻避不開,兩隻舌圌頭交圌纏起來,一點空隙都不留。他被吻的滿嘴腥味,呼吸困難,終於在感覺要溺死的時候被放開了。
“永寧,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
宣世隸不太想理他,他自己的東西還蹦得老高沒解決,哪裡有心思來應承這些廢話。看那屁圌股那樣子,今天是進去不了了,早知道還不如先X了在打,往死裡X。何必落到現在只能靠在梁曲軒的大圌腿上蹭來蹭去的,飲鴆止渴,勾得心裡癢癢的,卻又解決不了問題。
但是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