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帶他出去走走,散散步。”
“師父!”秋十三呆望著他,流下淚來,只覺心頭大慟,“還是我該叫你爹爹?”
辛春眼神一閃:“二公子,你在說什麼……”
“剛剛那一聲,明明就是師父的聲音,我聽了十幾年,絕不會錯的。”秋十三向前兩步,“為什麼要丟下我?為什麼要裝死?”
辛春呆了半晌,轉身往屋裡走,把曲夢白放到床上,這才坐到床邊,對跟進來的幾人道:“我從來沒裝過死,是你誤會了。”
秋十三看著這人平靜得徹底的神色,心頭百般滋味氾濫,這是自己的爹爹,他陪了自己十幾年,又毫不留情的拋棄了自己。
“前輩,到底怎麼回事兒?”商少棋被震得回不過神來,看著秋十三那樣悲傷地神情,怎麼也不敢相信,秋十三的另一個父親居然一直在他們身邊。他扶住快站不住的少年,有些惱怒,為人長輩,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罷了!”辛春長嘆一口氣,抬手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來的一張臉可不就是成熟後的秋十三!只是眼下兩條青色的痕跡,眼看已經要走到下巴,他握住床上曲夢白的手,緩緩道:“我那時舊毒復發,終究還是放不下這個人,又怕自己熬不過去,留下了一封書信給秋兒,就往曲城來了……
“我先找到段霧,用藥物壓制住體內的宿毒,這才敢接近曲府;結果沒多久聽說秋兒被你們認出來了,又誤以為我已經去世,我便將計就計的留在了段霧身邊,想著能護著的時候好護著他,又能找機會接近夢白。
“我體內的毒雖被壓制住,但是不能根除,這條青痕走到脖子就算到頭了,我想著大家都以為我死了,悲傷一次就夠了,若是我人回來,沒多久又不能繼續陪著大家,那不是更讓留下來的人痛苦嗎?”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