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汪碩又笑了,這次眼中可見真實笑意,不知為何突然探過身子來摸了摸他的腦袋,“我自己洗,你要陪我?”
“誰要陪你!”他無故被這話臊了下,樣子便有些羞怒,對面的人眼瞳深深鎖住他,搖了搖腦袋,“先去房內歇著吧,我馬上來。”
能感受到汪碩身上濃重的倦意,他也不想再說什麼了,其實他本以為汪碩今晚不會來,聽這話也知道自己沒抗議的能力,聽話的往臥室走,身後跟上個小太監,替他推開門,掀開隔簾,在他進去前低低囑咐一句,“請公子待會上龍榻時從繡金龍那頭鑽進去,被子不可蓋過腳踝處。”
這是什麼規矩?他膛目結舌的扭過腦袋來,身後的簾子已被放下,哪還見得著人影。他只覺的自己整個人都木化了,僵硬的很。
入夜洗漱後,他本就沒有穿多複雜的衣服,只內裡穿一件長袍,外套件大衣,現下脫去大衣,就一件真絲內衣和衣睡倒也舒服。
汪碩進來時沒帶人,白魄聽到木門被合上的聲音,就見汪碩伸手掀開簾子走過來,他端坐在被子上,盯著他。
汪碩顯然沒想到,人還好好的坐著看他,饒是他心理素質好面上表情不顯也還是明顯怔愣了下。
“你這是做什麼?”男人脫去龍袍和素衣,除去龍冕,散發落到肩膀處,只貼身穿著件黑絲褻衣。加上近幾年來身高就跟拔的一樣。身型高大的白魄拍馬莫及,他這樣緩步走過來,還真帶給他些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