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嚴府的人對嚴子溪的態度來看,嚴子溪若是想要離家,他們怕是不會阻攔。嚴子溪並非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為何要一直在嚴府受氣呢?
“我留在嚴府,自有我的道理……”嚴子溪皺了皺眉,似乎不願深談。趙慎的本意是帶他出來散心,見他興致不高,也就暫時打住了這個話題。自己和嚴子溪相識不久,對於對方的家務事,確實不好多加干涉。
二人一直在外頭待到傍晚才各自回住處。嚴子溪雖然依舊不願意和趙慎交心,但是比起兩人剛認識的時候,態度不免緩和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11
二人再次見面,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
趙慎那日別了嚴子溪,本想第二天繼續登門,不料他剛回驛館,派出去的影衛就傳來訊息,說是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
自趙恆出事以來,朝廷對豐縣往來人口的盤查十分嚴格,沒有相關文牒證明身份者一律不得隨意進出。既然進進出出都有記錄,那麼送簫的青年若是有什麼動向,必然能從官府手裡找出線索來,可趙慎的手下調出了豐縣近兩個月的進出記錄,卻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
好好的一個人,難道竟是憑空消失了?
影衛們思索再三,覺得那人很可能是使用了某種手段替自己尋到了一個新的身份。既然如此,那麼盤查的面就廣了許多,江湖上多得是擅長易容之術的高手,哪怕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商人,也可能是混跡在人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