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兄,趙慎的這種心情,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怎會不理解?耶律信在心裡苦笑。這些年來,秦暢因為記掛著報仇始終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每一次他獨自離去的時候,耶律信的心情就如同趙慎現在所經歷的:又是記掛,又是害怕,生怕這個人一旦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便窮其一生也無法再見。耶律信自記事起就戎馬征戰,從不知畏懼為何物,直到認識了秦暢,才將這種心情一一嚐遍……
若是拋開那些說不清的往事,他耶律信和趙慎倒真是同類。
“原本我們不過是一起救人的合作關係,你寧王的私事我無權過問,不過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我倒是略知一二,大約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替你解惑。”耶律信想了想,還是換了個姿勢,以一種施施然的口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心尖上的這個人眼下怕是一個人去找了趙忻救人,之前你勸說我的話,我現在可以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關心則亂,我想趙忻不是愚笨的人,嚴子溪送上門去,他樂得加重手上的籌碼,暫時不會對他做什麼。至於嚴子溪為什麼這麼做,可以說是為了你,但又不是全然因你而起,你那個寶貝同秦暢原本就有些淵源,斬不斷的。”
“淵源?子溪怎麼會和秦家的人扯上關係?”趙慎皺著眉頭把當年秦家各房走得近的親戚都想了一遍,依舊沒有從記憶中搜尋出嚴子溪這麼個人。
“你自然不會知道,在此之前,恐怕連秦暢自己都不知道。”耶律信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