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城府自然是極深,雖然要研究童景瑜的反應,但是用心絲毫不露在外,似是渾不在意的說道:“童侍衛,難得昨日你回府去不用當值,怎麼哀家覺得你在府中反而像是沒有休息好,看今天這一副恍惚的樣子。”雖然是意料中的問話,但是慧敏語氣卻很是和藹,一點沒有惱怒的意思。
“微臣……”童景瑜一副難以啟齒為難的樣子。大家教養,童景瑜心思深沉,城府絲毫不輸于慧敏,掩飾地滴水不漏。
“起來吧,想來是昨夜父慈子孝,你侍候了童愛卿一夜。起來吧,不過是點小事,什麼有罪沒罪的。若是身子不爽,去歇歇就是了。”慧敏的語氣很溫柔,但是目光卻冷冷的盯著跪在面前的童景瑜。
“謝太后垂愛,微臣定當竭力報效。只是昨夜,昨夜惹怒了父親,被責了一頓家法,然後又在祠堂跪了一夜,今早有些沉昏,故而剛才失舉,謝太后寬容之心。”童景瑜感激道。
“哦?”慧敏太后心中疑惑,“怎麼,哀家看你也是個乖巧的孩子,做什麼讓童將軍居然動了家法?”
“回太后,微臣愚鈍,不知何處惹怒父親,只是昨天晚飯時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