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清粥香味從竹舍中飄出,混合著竹香和菊香,沁人心脾。青蓮煮粥技藝是越發精湛了,嘉瑞還在山徑上聞到清粥香味心中如是想到,只是不自覺皺了下眉。嘉瑞抬手望了眼森森蒼木上欲暗天穹,將肩上獵物向上提了下,迎合著香味快步朝山林深處間竹舍走去。
轉過幾道彎,沿著山溪行到雲林最深處,便可見到處竹舍,炊煙裊裊,清粥香味徐徐飄來。嘉瑞遠遠望著那處疏籬小院痴痴地笑了,雖然從月接回青蓮已有六年光景,但是嘉瑞只要想到心相愛人正在等他回家,嘉瑞就會不自覺傻笑起來。
還沒等嘉瑞傻笑夠,院裡忠心阿黃知是主人回來了,顛顛地奔至嘉瑞腳邊,可勁搖晃著小尾巴,盯著嘉瑞肩上扛著野兔,露出垂涎三尺討好模樣。嘉瑞輕輕抖開纏著褲腿爪子,笑罵道:“阿黃啊,為何總是副吃不飽模樣,人家看了還以為天家養狗連飯都吃不飽呢。去去去,不知是哪條賴狗前次偷吃了整盤五珍肉,現在還惦記著這些。”
說話間嘉瑞已經走到了小院前,推開半腰高竹扉嘉瑞進門去,抬起腳向後踢將院門關上,誰知撞上了尾隨其後阿黃狗鼻子。嘉瑞轉身回過去,看到阿黃屁股坐在地上,伸出爪子撓鼻子,估計是撞疼了。嘉瑞笑道:“讓眼裡只有肉!”說罷愛撫著臥在院門木樁上準備曬月亮阿花,“還是乖啊,不像某條狗貪吃!”
嘉瑞伸手撓在阿花頸下,小母貓發出呼嚕嚕滿足響聲,歪著頭蹭上嘉瑞手背,然後不屑地瞟了坐在眼地上邊撓鼻子邊痴痴望著嘉瑞肩上野味阿黃,驕傲地“喵嗚”了聲。阿黃被阿花鄙視目光再次激怒,心中火冒三丈,“難道上次肉沒偷吃嗎?”想到此處,阿黃不甘心“旺旺旺”大聲朝阿花吼叫起來。
聽到犬吠聲,在廚房中忙活青蓮知是嘉瑞打獵歸來,眼神依舊盯著爐上微微翻騰粥罐,喊了聲“在熬粥!”青蓮便不理會,兀自專注看著火,掐著時間加入紅棗等食材,殊不知兩隻大爪子已經向他靠近。嘉瑞廚房中滿著清粥香味,加入紅棗之後更是漫出種甜糯氣味,就像青蓮入口味道,讓人心情大悅。嘉瑞把從後面環住青蓮腰,頭枕著頸窩處,像個撒嬌孩子樣纏住青蓮。
“別吵,沒看到正在熬粥那!餓了先邊待著去,把帶回來東西拾掇下。”青蓮不理睬在脖子上蹭來蹭去嘉瑞,將頭往旁處偏,自顧用長勺攪動著罐子裡粥。“就是知道在熬粥,才想要吃啊”嘉瑞說著埋首在青蓮脖子上亂啃。嘉瑞這樣胡來,不僅讓青蓮好不容易用布條扎住銀髮給弄散了,還讓淡定青蓮也開始紅著臉喘氣。
目前這個樣子,粥是無法再煮下去了,青蓮索性丟了木勺轉過身來和嘉瑞相對,欲要推來無禮騷擾。誰知轉過身來青蓮更是讓嘉瑞有機可趁,攬住青蓮腰俯下身去,青蓮就被壓在了灶臺上。旁小爐上紅棗粥在呼嚕嚕翻騰著熱氣香味,邊青蓮被火光映得通紅臉上因為嘉瑞不停舔吮幾乎是要滴出血來,卻又被掙扎不出禁錮。
嘉瑞笑盈盈瞧著青蓮可愛小模樣,覺得差不多了便放開了手停止逗弄,其實嘉瑞此時已逾不惑之年,卻露出副意猶未盡表情。青蓮知道自己又被嘉瑞耍了,站起來後憤憤地剜了嘉瑞眼,罵道:“死樣,就知道不行!只會欺負。”然後拾起木勺開始攪拌紅棗粥。
“哪個說不行!”還沒等青蓮盛出碗粥轉過身來,嘉瑞魔抓又欺上青蓮身子。“好好好,錯了,不說不行,還不行麼。”喑啞語音盡是楚楚可憐之情,青蓮捧著碗粥吹著熱氣在嘉瑞面前,“來,餓了吧,今晚們喝粥。”
紅棗如寶珠圓潤,清粥如白綢綿密,碗在面前散發著誘人香味,但是嘉瑞卻撇了撇嘴,頭轉向邊,露出副寧死不喝悲壯模樣。
看到嘉瑞這樣,青蓮也不強求,把玉碗擱在旁,說道:“現在正燙,晾會兒咱再喝,今天粥可是熬了下午了呢,定好喝。”青蓮將弄亂了頭髮掖在耳後,熄了小爐上火,然後問嘉瑞:“今天又獵了什麼回來,會兒咱起弄。”
青蓮不顧望著粥碗臉憋屈樣子,繞過他去看嘉瑞帶回來獵物,誰知不看還好,看青蓮便嚷了起來:“喂,怎麼又是野兔啊,就不能獵些別,們都快吃了個月烤兔肉了!不厭啊!”青蓮戳著嘉瑞身子抱怨。
“也之知道會厭啊,們可是喝了近年粥了!”面對青蓮職責嘉瑞面上委屈之色更甚,接著抱怨:“青蓮,咱就不能做點兒別,或是讓行宮裡做好了送過來唄,何必要親自動手?”嘉瑞重複之前提議,臉上露出了討好神色。
“不要!”青蓮堅定信念:“不是說好了要相守過處過平凡生活,看看們這竹舍裡面被弄如此奢華,哪裡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