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的,你相信嗎?”
夏平睨他一眼。
夙軒看看璀璨的星空,沉寂了會兒,俊眸轉向身側含著淡淡輕笑的那人,“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夏子琰。”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捉蟲~
………………
4…7
4…7對於青龍二皇子的告白,夏府大公子斂了笑意沉默了。
他沒有立刻回答,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因為先前在睡覺的緣故,他素日裡配戴的那些飾物全都摘下了放在鏡臺前的寶盒裡,此刻素衣素顏素髮,輕盈淡雅,不再是衣帶環佩珠光寶氣,卻別有一種清恬靜美之感,令人看了怦然心動。
夙軒看著這樣的夏平,心口處柔柔軟軟。
“子琰,你不需要立刻做決定,”朗朗夜空下,含著溫淺笑容的夙軒對夏平道:“我可以等,等到你擇婚之後,再告訴我答案。”
*
雖然有皇家公榜告之,但因為夏平病假在先,有著這樣一層考慮的帝王夫婦才沒有自做主張的定下擇婚日期。
因此給護子心重的夏夫人抓到了漏洞,將夏大公子的病假一拖再拖,一延再延,並有向無限期病假蔓延的趨勢。
對此狀況樂見其成的人有白夫人和白二公子,花夫人和花小公子,言夫人和言三公子。
對此狀況心憂不已的人有青龍帝、青龍後、太府寺卿蘇大人和戶部侍郎黃大人。
眼見六月就要到了,帝王夫婦這才發現自己一時的心軟換來了怎樣的大錯。
當然,有人比他們心急,在他們有所行動之前,已經忍不住先扣響了夏府的大門。
“子琰——”蘇衡在長廊的另一頭老遠看到得力下屬,立刻亮了雙眼,飛身撲來。
夏平伸出一手擋在過於激動的太府寺卿臉上,淺笑道:“冷靜,瀧青。”
蘇衡撲騰著叫道:“你叫爺怎麼冷靜?你一個假請的快一個月了!那麼多的公務堆積如山,看也看不完!爺忙得焦頭爛額,人都憔悴成風中竹竿了,你還不回來!你沒收到爺的心靈召喚嗎?!”
夏平眯眼笑答:“沒有。”
蘇衡退後恢復常態,翹嘴一哼道:“真不可愛,爺白疼你了。把爺的愛都還來。”
夏平還沒答,走在蘇衡後面的黃植淡淡道:“那正好。子琰,放棄太府寺吧,戶部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
蘇衡瞪著後來之人,虛笑了一下,優雅但不客氣的道:“黃大人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的好,子琰生是我太府寺的人,死是我太府寺的鬼,你想挖角,還是等到下輩子再做美夢吧。”
夏平向黃植行禮,道:“黃大人也來了。”
黃植略一頷首,眼中閃過溫和:“這麼久也沒見你消假上朝,倒是一直聽說你病情加重,前陣子公務繁忙,今天得空,所以過來看看。”
夏平叫府中丫環準備些薄酒小菜,和蘇黃二人在涼亭說話。
蘇衡眼生警惕,瞟一眼心愛下屬,道:“這些要銀子麼?”
黃植聽得眼底一動,剛拿起的酒杯又輕輕放下。
夏平彎彎眉眼微微一笑道:“一頓酒菜,子琰還破費的起,二位大人不用擔心,儘管暢飲。”
蘇衡和黃植這才放下心來。
酒過三巡之後,蘇衡放下酒杯道:“你一直這樣拖假也不是辦法,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上面的脾性也不算好,真拖到第三道聖旨下來,受罪的還不是你自個兒。”
夏平似笑非笑,睨眼看向自己的上司兼好友,不緊不慢道:“解決?怎麼解決?瀧青莫非真要我以一介男子之身站在眾目睽睽之下引其他男子效蜂蝶之舉不成?”
尤其是在明知道“蜂蝶”都是哪幾位的情況之下——
夏平臉上微熱,倘若只是自己一個人出醜也就罷了,要再扯上沉雅豔陽喻為和夙軒他們也跟著一起現眼、淪為惹人談論供人取樂的笑柄的話,那也太難堪了。
蘇衡頓時啞口,面現愧色。
是啊,難道真要讓一個堂堂夏府大公子、官居從四品上的太府寺少卿戴著微笑的厚臉皮在天下人面前擇指一個男人做為自己的夫婿,以此做為京城百姓口耳中未來數十年的談資?
年過而立的太府寺卿為自己的無心之言羞愧滿面了一又四分之一刻的時間。
因為太過習慣京城四小公子的流言和謠語,也因為這五年來已經完全適應和接受了夏府公子被聖旨賜婚給了男子的客觀事實,他幾乎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