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你贏。”
不要說舒向晚現下虛弱,就是他正處於鼎盛時期,也不定能勝過花潮色。本來兩人當時相差無幾,甚至舒向晚隱隱勝出一籌,可現下因明微庭異稟初現,花潮色與他合歡之後功力增長,這對上來,可不是花潮色更有勝算麼。而舒向晚現在狀態不好,對上後更是九死一生。
花潮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們出去會會他。”
他攬著明微庭掀簾下車,舒向晚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們,“小庭……”
明微庭頭皮一炸,“你來做什麼?”舒向晚的臉色蒼白,他看著竟有些心疼。
舒向晚卻對上花潮色,沉聲道:“還請花教主放人。”
花潮色嘿然冷笑,“放不放幹你何事?再說,麒麒現在是心甘情願跟著我呢。”他說著親暱的將明微庭摟緊一些,更是有意無意的讓本就被他騷擾得衣衫不整的明微庭露出頸項上的歡好痕跡。
舒向晚目力好,一覽無遺,頓時胸口氣血翻湧,如何看不出花潮色恐怕把能做的都做了。又怒又氣,真氣亂躥,險些走火入魔。
明微庭苦著臉不說話,他現在被花潮色拿捏著,加上花潮色都說了要還他身體,不管真假,總是不敢妄動的。心中只想著舒向晚這王八蛋平時猴精猴精,怎麼這會兒倒自動送上門來讓人打殺了,還不快逃命去。
舒向晚卻是壓下喉口的腥甜,盯著明微庭,“小庭,你跟我走吧。”
明微庭低著頭,“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他心中紛亂,不由自主就問出了這話。
明微庭先入為主,一直認為自己同舒向晚、花潮色兩人之間,都摻了太多利益糾葛和算計,無甚真心。但他沒想到的是,舒向晚心思多,雖然處處算計利用,但因他曾經救自己一命,好感慢慢增加,對他也很是真心,後用情也漸深,不然怎麼會幾次為他冒生命危險。
而花潮色就更是簡單了,他其實不像舒向晚那麼糾結,到如今態度實則變化過。最開始對明微庭確是抱著為魔教利用他的心態,待慢慢生出感情後,再想利用明微庭,在他看來那就不是“利用”了。花大教主認為,既然明微庭都是他的了,自然應該為了他給魔教做貢獻,夫妻同心,振興魔教什麼的……
看到花潮色擁著明微庭,舒向晚心裡真不是滋味,他從小為更好的生存就與人耍心眼,一直都是想著怎樣才能站到一個不會被人欺辱的高位,天資聰穎,可是很久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武功,憑他的天賦,苦練之下即成高手,高位,憑他的智計,閣主之位唾手可得,如今唯有愛情是需要和人搏鬥的了,偏偏對手和他真是不相上下……
這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舒向晚深吸一口氣,明白此時不能亂,便露出一個微笑,“你不必懼他,我來這裡一部分也是得了你父母的囑託,放心,他們不日也要抵達魔教了,到時你也不必受他掣肘了。”
舒向晚話裡話外都挑撥著,意指花潮色利用明微庭身體脅迫他。
不過事實也差不多了,明微庭心中一動,雖然花潮色也說過會把身體還他……但別人給的怎麼比自己拿回來的好呢?他受了這麼久的壓迫,如果能討回來……
一時間這廝心動無比啊。
花潮色看見他心動的表情,一掐他腰,“你敢!”
明微庭頓時垮下臉,賠笑,“我不敢!”
花潮色黑著臉哼了一聲。
“有什麼不敢?”一道聲音彷彿從遠方而來,瞬息間就到了耳邊,有如雷霆,淡然中流露出幾分怒氣,而在場竟無一人察覺此人氣息。
如此高深的功力,當今天下有幾人?
眾人不由得向來人看去。
卻是兩個人,且都不陌生。
一個是裴驚庭,一個則是明盛蘭。
裴驚庭皺著眉徑直開口,“小庭,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有骨氣一點,你怎麼如此……”他向來疼愛明微庭,話也不忍心說完。
明微庭卻是心驚膽戰的看向明盛蘭,“你是……”
明盛蘭無奈的道:“你這傻孩子,你伯父在後面。”
明微庭頓時驚喜,“父親!”
明盛蘭把臉一沉,“你還好意思叫我。”
明微庭不好意思的一笑,又急道:“父親救我!”
花潮色的臉一下子更黑了,“救你?”
明微庭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黑臉,瑟縮一下,又想到自己的靠山已來,梗著脖子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花潮色笑了兩下,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