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關係,他自然要照顧我,但我們可是近些時候才相認的,我進東來閣也是緣分啊。”
難怪啊,難怪華在音不忌諱舒向晚坐大,東來閣的繼承規矩一向是擇優,能夠由一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又十分優秀的弟子繼承閣主之位,也不用怕舒向晚背棄自己,他何樂而不為呢,自然是盡力扶持了。要知道,師父對徒弟常常留一手,對子侄,則是掏底了。
明微庭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門外有人通報,“大師伯,揚州裴驚庭在外求見。”
明微庭腦子一炸,幾個字在眼前浮現,阿花終於將信送到了!
他還以為阿花就這麼迷失在尋人的路上了呢,這隻有野心的麻雀果然好樣的,沒有讓他失望,雖然晚了點,但終究還是來了!
明微庭的欣喜之情簡直是溢於言表了,舒向晚低語完“裴驚庭”三字後,都忍不住看向他,“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明微庭一驚,賠笑道:“嘿嘿,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與他有些關係,雖然他不認識我,但是也想趁此認識一下。我還沒問,你認識他麼?他來找你做什麼啊。”
“是麼?”舒向晚看了他一眼,也沒多問什麼,“我同他只是數面之緣,並無深交,我也想知道他為何來找我呢。”說罷揚聲道:“請裴兄進來!”
“我去接待他,你來嗎?”舒向晚走到一半,忽然轉身對蠢蠢欲動的明微庭輕輕一笑,“你要來嗎?”
明微庭一愣,然後喜滋滋的道:“來,當然來。”
舒向晚領著明微庭在大廳中坐等裴驚庭,舒向晚坐在主位喝茶,明微庭坐在一旁,手裡也捧著茶,時不時心不在焉的喝一口,眼睛直往門外看,在椅子上挪來挪去,就是坐不安穩。
舒向晚低眉斂目的喝茶,但明微庭的反應是盡收眼裡,不時看一眼明微庭,眉頭不由得鎖起來,裴驚庭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見裴驚庭,他會如此高興緊張?
不過多時,便有一個年輕男子跟著僕役進來,一看見舒向晚便拱手,朗聲道:“舒兄,好久不見了。”
舒向晚也親熱的迎上去,“裴兄,你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為你接風洗塵啊。”他這樣子倒不像之前說的泛泛之交,倒像多年好友。但明微庭一清二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