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
“封以行,過來。”
青流左手探出,距離封以行不過半米,封以行聞言躊躇了下,眸子看向青流,恍惚當年堂上堂下,少年用著不符年齡的低沉嗓音念著他的名字,誘惑著他靠近。
“抱我。”青流右手指尖輕挑開領口盤扣,並不急著收回,而是在領口處盤旋,一點一點下移,鎖骨若隱若現的在指尖的挑逗下展現,慢慢慢慢的移至胸口的指尖剝撩了一側衣襟滑落到肩峽處,露出完美的半邊胸膛,緊緻的輪廓,看上去富有彈性,不知何時已從病態的白皙變做了健康的小麥色,那一點硃色潤玉此刻稍顯色情的半挺立著,暈圈的顏色相當可口。但,就是這麼情色的挑逗動作的人卻居然用著捕獵的眼神,狂肆的神情反而讓人覺得將要被吞下肚的是正看著他的自己。正是這樣的極端的複雜表現卻讓封以行騰的升起了那一股強烈的征服欲。想狠狠的進入,狠狠地幹到他求饒為止。
猶如被蠱惑,封以行一把將青流拽起壓倒在了梨花木所雕築的圓面玉臺八仙桌上,狠狠的扣上青流的下顎,噬咬般瘋狂的吻了上去,間或牙齒相碰兩人也無所覺。舌與舌纏舞著似乎是在品嚐著世間最美味的東西,食不知厭。瑩潤的絲線霏靡的淌下,一直沿著嘴角下顎的曲線蜿蜒滑過鎖骨,帶上一層薄薄的琉璃。
封以行開始不滿足,於是他急躁的扯開青流束緊的腰帶,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傾注到他身上,他因為慾念而泛起微燻的臉龐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手迫切的拉下阻礙著動作的衣物。
青流喉間溢位一聲淺笑,真的是沒有帶上任何感情,只是似有若無的嘆息。指尖深入封以行的髮間將束在後的錦緞開啟,墨髮散開,繞在兩人之間,牽連著怎麼也分不開。
溼滑的舌躍上胸膛,啃咬著那精實的肌肉,一月不見這具身體也居然多了幾兩肉,摸起來的手感好上不知多少,頗具彈性。那半挺立的朱玉被緩緩包裹進溫熱溼潤的口腔,內壁輾磨過那頂端為青流帶起一陣酥麻,他原也清潤的眼睛此時也淡淡的覆了一層薄霧,留在封以行髮間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揪緊,封以行吃痛的抬起正在動作的腦袋,向上俘獲青流微張著的唇瓣,吮吸舔舐著。
兩人互相拉扯撕咬著,氣氛曖昧在空氣中讓人迷惑恍惚,只有唇舌交融纏繞時所發出的嘖嘖聲。
眼光迷離的封以行退開那太過誘人的唇,瑩瑩閃爍在瞳中的是青流淡淡扯起的嘴角,斂去一分戾氣之後的溫情。
“青流……”封以行乾渴似的舔了下唇,將青流帶起抱進懷中,偏唇流連在那耳廓邊,溫溼的氣息拂過帶起一陣微燻。他手掌自下而上從內襟中探入,撫摸上那寬闊的背脊,沿著脊背弧度繼續下滑,越過毫無贅肉的腰背竄去褲中,緊實的臀瓣因為坐著的緣故而繃緊沒有了原本的彈性。漸漸的,耳邊傳來青流終於紊亂了的氣息,封以行心間微動,手繼續往下深入,溝壑深邃而富有吸引力,中指被擠壓的瞬間封以行的自制力便幾乎崩潰,但當他想繼續下去時,突如而來的一人卻打斷了他們的情事。
“青哥!”這一嗓門真正是驚天動地,門被大力的推開,更是因為力道太大而發出巨大的咚聲,外頭進來一人,墨紫色短襟衫顯得幹練,臉上帶著一絲鬱悶,是在和花見令聊的無聊再不想應付他了而跑來找青流的燕邪。
直到燕邪看清在面前的景象,下一秒他即刻關上了門,腳步不停快速的往回走,正遇上前來追他的花見令。
“燕兄?”
只是燕邪似是看不見他一般步子一步也不停留,直直的朝自己被安排的房間,一溜便鑽了進去,把花見令有些莫名其妙的留在了外頭,任憑他怎麼叫喊都得不來任何回應。嘆了口氣,花見令走開了去,他有想過去看看封以行和青流兩人的談話,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但想想剛才燕邪那一張變幻莫測的臉搖了搖頭還是算了。
這是燕邪此生第一次遇到能如此衝擊他的事情,他一向不羈,並沒有什麼能夠讓他驚訝到什麼地步,可是剛剛的那一幕著實讓他嚇得渾身發抖。是青流唉……是那個青流唉!!!
“肯定是賭了三天腦子壞掉了……”燕邪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睛,他突然好想眼睛趕快爛掉,記憶趕快碎掉。面色鐵青著,嘴角微搐,胃裡似乎有一種翻攪的感覺。給他最衝擊的並不是兩個男人在做那檔子事,而是……那個青流竟然躺在別人的下面唉!!!天啊!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值得相信的!!
這當然是突然插出的序曲,但當門被再次掩上的那一刻房間裡的氣氛也果然還是產生了一點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