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生不老又怎麼可能,應該只是比常人得到更久的生命,但生命一定會結束,只是延長至無法再存在為止,若是這樣,那這個被發現的秘密也可以解釋為什麼足以顛覆天下,若然這個訊息在當時被洩漏,那這個種族的命運也是可想而知的。
青流會是這個種族的後人麼?這個答案似乎很有可能,第一,那五人稱青流為二公子,而他們並非中原人。第二,這也能解釋為何青流的脈象與常人不同且死而復生。但是封以可知道他的第二個理由十分牽強,就算是再怎麼厲害的醫術都不可能使人死而復生,但是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假死。假設青流在死之前對他自己的身體動過手腳或許還存在一點點的可能性,姑且不論他當時流的血多到根本不可能存活,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解釋青流為何還存在於世的理由。
這一個月來,所有人的心理都不平靜,青流所帶來的謎團太深,深到他們根本無法涉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想,假設。該是什麼時候才能夠給他們揭曉謎底,他們等著那一天。
只不過後天的清華寺拜見平一方丈時他們便已經再無法想起這個謎題了,因為他們根本就無暇去考慮去揭秘青流的過去,他們連他的現在都無法掌握。
清華寺,建於隸淵皇三年,平一出家於此,前塵名諱所有皆拋卻,只是流傳他俗家時並非中原人士,也不知是何原因才讓他遠離疆土到這裡棲息。花業是生意人,與平一相識的很自然,他參佛拜佛也經常與平一論佛。
……
“施主們請稍等,方丈師父正在會客。”一個和尚,年紀並不大,灰青色的衣服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一點大,他的臉上帶著笑對著花業三人合實雙掌躬了躬身。
“有勞小師父了。”花業也雙手合實回了那小和尚的禮。
此刻方丈外廂房中,花業花見令封以行三人被照顧入座,平一正在會客,聽小和尚說起來似乎是很重要的客人。
外廂房還是挺大的,座椅靠牆依次擺放著,乾淨的蒲團放置在上,嫋嫋的佛香飄蕩在廂內讓人感到身心皆舒暢。
封以行望著內廂房緊閉的門口,不知為何心中一跳一跳有些顫抖。
“施主,和尚在此謝過了。”
平一沉穩的聲音想起時,眾人的視線也皆被這聲吸引,那緊閉的內廂房門此刻緩緩的被人推開。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方丈您好生保重,燕邪在下自會替您看顧。”
但當這另一聲年輕男音響起時,花見令與封以行兩人豈止是用驚訝可以來形容的,這是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啊!
自那門中步出了三人,前頭一個是胡鬢斑白腦袋光亮的老和尚,而老和尚旁邊是一個桀驁之氣的少年,但當另外那最後一人進入眼簾時,封以行聽到了自己神經繃緊斷裂的聲音。
那男人偏側著臉與平一說著什麼,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眼角上揚略顯得邪肆而狂放,眉宇間英氣勃發,那氣息猶如王者,沒了先前的柔和,此刻男人的面部線條冷毅的讓人無法直視。
男人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門外視線,慢慢的將頭轉了過來,似乎在看到封以行的一瞬間有一絲停頓,但復又繼續帶上了那似乎含有一絲嘲諷的笑。
“好久不見,封以行,別來無恙。”
在場除了那少年其餘人皆驚,這個男人正是久別了一月的青流,而他身邊的少年也正是那當日擄走他的少年。花見令更是驚詫於青流氣場的再一次轉變,那抹笑刺眼到讓他幾乎閉上了眼睛,他轉頭看向了在聽到青流聲音時便倏然起座的封以行,發現封以行此刻的瞳仁幾近崩潰的顫抖。
“行兒,你認識這位小兄弟?”花業並沒有參與當年一事,而他也不是江湖中人,祖祖輩輩皆是生意人,也只是到了花見令這一代才習武,是以他並不認識青流,所以當青流說出熟人再見的口氣時他才會有一點吃驚。
封以行根本無法開口,此刻的他被青流口中那封以行三個字震的魂魄掉了七八分。青流的神情變了,但是與記憶中的少年所重疊後又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封以行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夢醒了眼前的這人便能回到那傻笑著對他撒嬌的可愛娃娃。
“青流……你……”花見令想說些什麼,但是才開口便發現根本說不出任何話,明明要問的問題那麼多,明明想要知道被少年擄走後的他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花業有些吃驚,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也認識的人,可是他從來沒有聽兒子提起過有一個朋友是與平一方丈熟識的。
青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