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巫國的巫術邪乎的很呢,別是這劍上有什麼法術戾氣,找我們報仇吧?”
“你他孃的真孬,胡說八道。巫王也不是我們殺的,找我們幹嘛。”
我想,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抓一抓頭髮,橫下一條心,衝了出去。我低頭直奔瘦高個。奪了他手中的太蒼撒腿就跑。原本想象該有一場惡戰的,但他們居然根本沒有追來。正不得其解時,聽到背後兩人大喊“鬼啊——”。再回頭看,兩人已經丟下一車東西落荒而逃了。
我脊背不禁一陣發寒,緩緩回頭,尋找他們說的那個,鬼。然而沒找到。我壯起膽子,走回到木板車邊。寒風吹得我白色的單衣獵獵作響,蓬亂的頭髮也被吹得胡亂纏在臉上,落魄得真像個鬼。嗯?難道那倆人以為我是鬼?什麼眼神啊。
車上是數面銅鏡,下面壓著一塊焦木,我翻出來一看,居然是……“故人來“。怎麼會這樣?我的琴,爹孃留給我的琴,師父教我彈得琴,長安和我的五年回憶的琴,毀了?心裡一陣緊縮,微微有些心痛和彷徨。說到底只是一把木頭,但看到它毀了,我卻感覺彷彿跟我在乎的那幾個人走遠了,難過。
遠處又有人朝這邊走來,我拿起太蒼,準備離開。剛邁出一步,身後有東西落地發出聲響。回頭看,是一面滿是焦黑的銅鏡,但我認得那雕刻的紋飾,是我娘……
帶著銅鏡和太蒼,我回到王宮腳下。火光沖天,映紅了夜空,無數隱伯國士兵圍著宮牆,望著那一片火海。
鐵鏈拴著數不清的戰俘從不遠處經過,隱伯軍的鐵蹄踏著巫國士兵的屍體,肆意橫行。
“大家不要慌張!巫王已經死了,巫國已經亡了,從此以後,大家都是我大隱國的子民。只要忠心不二,大隱國會讓你們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的!”軍官模樣的人用他洪亮的嗓音朝城中大喊。
街道上空無一人,然而軍官依舊在喊,彷彿要用執著說服什麼人。並且,他也是喊給藏起來的人聽的。
巫國亡了?是不是太快了。我心裡深深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