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麼一句話,成功的讓林卓呆住了。
反應過來的林卓怒道:“你!知道這件事會給二殿下和王府帶來多少麻煩嗎?”
戚夜只是淡淡的表情,看向葉子期的眼睛卻格外的柔和。回道道:“主人想去,那便去,有什麼可煩惱的呢。”
葉子期的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暖玉,觸手的感覺很細膩很溫和,但是卻像是皇帝給自己帶上的枷鎖。
舔了舔自己有些乾燥的嘴唇,葉子期輕聲道:“我想去。。。”
“林卓,我想去。”葉子期抬頭,眼睛裡是葉子期一向不服輸的目光。跟像是一種請求,這樣的葉子期,讓林卓心疼一時間也找不出話來勸他。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葉子期也不知道衛道然到底什麼時候走,甚至於連約定的地點都沒有。但是葉子期想要去,葉子期不甘心。
因為帶著林卓不方便的原因,所以只有戚夜跟著葉子期,林卓留下來也好為葉子期防著意外。在葉子期換便裝的時候,林卓看起來一臉不認同的對著戚夜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但戚夜卻意外的反過來對著林卓的方向走了幾步,冷笑一下小聲的說:“你知道為什麼主人更信任我嗎?因為你考慮的是王府是葉家。”
“而我,要效忠的只有葉子期。”
林卓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好似忘記了一般。戚夜邪惡的笑了,因為這就是自己和其他的人,最大的不同之處。
洛大的王府,真正為著葉子期想的人,只有自己。就算是林卓就算是葉夫人或者葉子穆,他們的心中總有個王府的利益。
帶著葉子期躲過王府中琳琳散散的下人丫鬟,戚夜的功夫很好,一路上還算是有驚無險的。
路過王府的後院就要到後面的時候,葉子期卻意外的停住了腳步。
不遠處是自從生病過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的年山。葉子期沒有躲閃的意思,戚夜也不著急,看著葉子期的反應也就靜靜的站在葉子期的身邊等著。
黃昏的陽光沒有那麼的溫暖,但是顏色卻很漂亮。照在年山露出來的蜜色胳膊上,看上去英氣十足。而就是這樣的一下人,卻有著不一般的氣質。
葉子期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看著年山一臉驚訝的朝自己走過來。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和大家很不一樣。他很大膽,曾經帶著葉子期上樹,還帶著葉子期去到那繁華的街道。這些葉子期都記得,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了。
就在年山剛要開口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葉子期掏出懷裡衛道然曾經送給自己的匕首,毫不手軟的往年山的方向狠狠的扎去。
年山下意識的急轉過身,抓住了葉子期的手臂,制止了葉子期,但是下一秒卻又被戚夜給弄倒在地。
葉子期上前狠狠的踩著年山的臉,彷彿不洩氣般的還攆著他的臉,臉上是少見的兇狠。
“是你吧。呵,藏的挺深的嘛,功夫不是挺好嗎?”葉子期一向水汪汪柔和的桃花眼有些通紅。一切都太巧合了,果然是內奸。要不是皇上那邊的人葉子期早就把年山給除去了,可是心中的憤怒卻久久不能平息,像是被人揹叛了一樣。
年山被踩著羞愧難當,想說些什麼但是一看到葉子期就都說不出來了。
葉子期掏出一個小個小瓷瓶,那是之前顧前輩給葉子期的特殊藥物。塞進年山的嘴巴里,順帶著狠狠的踢了年山一腳,說道:“要是不想死,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自己清楚,快滾。”
葉子期的小臉微紅,眼睛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掩出自己的委屈,跟著戚夜往將軍府趕去。
時間快來不及了。
近幾年裡衛大將軍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尤其是今年,在前不久的一次圍剿行動中,中了敵方的埋伏,身中刀傷,引發陳年舊疾。邊疆局勢一下子嚴峻了許多,一向和大陵王朝有爭的北方雪剎一族也開始囤積兵馬,看來野心不小。
對於衛道然年紀輕輕就能被皇帝看好,不單單朝堂的保守黨不樂意,就連將軍府裡的人也不樂意。
將軍的嫡子就從沒給衛道然什麼好臉色,這時候就更是憤怒了。為什麼父親看重的永遠是那個賤婢的孩子,而自己這個嫡子卻更像是擺設一般。武功進宮的機會都是衛道然的,能不叫人嫉妒嗎。
整整一天衛道然都在等著葉子期的回信。
從期待到平淡。
將軍府更像是在趕衛道然一般的,那樣的冷漠,沒有人會在意衛道然走不走,剩下人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