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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兄!你怎麼了?我聽到你好象叫得不太舒服。。。。。。」是崔賢!
本就被狐狸折騰得被迫進入淺眠的仇將軍,揉著眼睛緩緩醒來,那臉上暗色的紅此刻看來誘人極了。。。。。。
狐狸看得一時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就在這時候,門開了。
衣衫全開的仇連環迷惘地半起身,本就搖搖欲墜的潔白衫子順從地滑落身下。薄薄的汗的映襯下,那分佈均勻的肌肉結實富有彈性,崔賢手裡燈籠的光照之下,閃著柔和的光澤。。。。。。
通紅的身軀,活色生香。
「咚」的一聲,崔賢手裡的燈籠掉了,骨碌碌滾到仇連環床邊。
「對不起!」這才醒了的崔賢急忙去撿燈籠。
看著自己腰間的狐狸,感覺自已胯下不知為何高高升起的弟弟,又看看尷尬的崔賢,剛才好象。。。。。。做春夢了?夢見和花宋眠。。。。。。
看看咕嚕著綠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自己小狐狸,仇連環再遲鈍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死狐狸!」小聲罵了一句,可配著男人傭懶低沉的性感嗓音,和一副待人採摘的樣子,這句話不但沒有威脅效果,反而。。。。。。
白狐狸和崔賢的心臟都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那個。。。。。。」仇連環又羞又怒,不知道該對崔賢解釋什麼才好,只是希望不要讓對方誤會。
狐狸看著相對紅顏的兩根「人柱」:那崔賢當然不會誤會,自己現在這樣的模樣,連造成誤會都做不到。
半晌,仇將軍結結巴巴道:「我。。。。。。我做惡夢。」
一邊說著,一邊儘量不著痕跡地拉上衣服,順便儘量把腿間不受控制的隆起掩蓋住。
崔賢卻只是眼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忽然燈籠熄了。
「吵醒崔兄真是抱歉,我、我沒事的。倒是你,今天累了吧?回去歇息吧。。。。。。」
話說完,正等恃對方離去,卻。。。。。。
崔賢不但沒走,反而走進自己的床邊,跪下。
低沉的聲音溫和中些許羞澀,崔賢小聲道:「今天,謝謝仇兄。」
「我沒做什麼啦,你快起來。」想把崔賢扶起來,不想剛拉上來的衣服又掉了,一時不知該顧衣服還是顧崔賢,就在這時候,仇連環一驚。。。。。。
崔賢的手。。。。。。摸上了自己下身那正蓄勢待發的地方。
「我。。。。。。那個。。。。。。我幫你好了。」
真不知道崔賢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怎麼平時那樣靦腆的一個人,現在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正要拒絕,那不爭氣的東西卻受制於人,被人緊緊一握,從鼠蹊處直竄腦門的酥麻,仇將軍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竟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其實我對將軍您。。。。。。」
意識越發不清醒,多日禁慾的身體原本禁不起太大挑撥,此刻,連崔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縹緲了。。。。。。
憤怒!
受傷害!
瘋狂的火焰。。。。。。在餘光瞥見那一時呆住,宛如雕像的狐狸的剎那瞬間熄滅。一下子清醒,仇連環喘著粗氣,用力推開崔賢。
「啊?抱歉。。。。。。」看著被自己推坐在地上的崔賢,仇連環裹起被單,伸出手想要扶對方起來。
「我。。。。。。力氣沒法控制。。。。。。」
「沒關係,是我僭越了!」蒼白著臉,崔賢只是看者仇連環身後彷佛呆掉的狐狸。
那豔麗的眸子裡赤裸裸的、竟然是無比的。。。。。。妒意?!以及噬人的恨意!
虛弱地笑了笑,忽然想起原來那狐狸三番五次的阻擋。。。。。。起身出門,臨關上門的一刻,用下巴衝著狐狸的位置輕輕揚了揚,崔賢緩緩一笑,「仇兄,恕我直言,那小傢伙。。。。。。對仇兄的獨佔欲很強呢。似乎,完全把仇兄當成它的母狐狸了。或許,仇兄該為它找個伴兒了。。。。。。」
呆呆地聽崔賢臨走前莫名其妙的話,半晌,仇連環敲敲呆住的狐狸的小腦袋,「喂!花狐狸,你不是發情期到了吧?」
「。。。。。。」
「我想辦法幫你找只母狐狸吧?要不然。。。。。。你喜歡公狐狸?」
「。。。。。。」
「好吧,好人做到底,你喜歡什麼花色的,黃的黑的紅的花的?或者。。。。。。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