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還真他媽的好象有用!
不過話說過來,孃親她,對自己獨生子這怪異的婚姻,真的沒有任何微詞嗎?
想著想著,忽然看到旁邊通紅著臉的皇上表兄。
嘿嘿,還是捉弄眼前這人比較要緊!
「皇上,怎麼樣?今天我孃的加料十全大補鍋如何?要不要。。。。。。趁熱趕緊回宮,給皇后娘娘暖暖床?」最後一句是附在皇上耳旁說的。
聞言隨即紅面,皇上身子一顫:暖床?絕對不要!
想起今天溜出宮的目的,只好硬著頭皮,拉住仇連環這個陷害自己的人,諂媚地笑著,皇上曰:「表弟呀。。。。。。朕昨天晚上做夢,夢到咱倆小時候抵足而眠的時候了,今天想重溫一下那時候的感覺,如何?」
嘔!夢到老子?說瞎話吧!
看皇上的黑眼圈就知道:「皇后」一定讓皇上忙得連夢都沒時間做!
心裡明白,嘴上卻仍然微笑,轉向門口僵住的花宋眠。
「聽到了吧?今天我要陪皇上,你自己搬到別屋去睡。」
看著一下子臉色黯淡的花相爺,看看顯然有點鬆了口氣的仇連環,皇上也賊賊一笑:果然。。。。。。死鴨子嘴硬!這不,都睡到一起了,看樣子恐怕生米早已煮成熟飯,這樣一來,事情也就好辦了。
於是,各懷心思的表兄弟抱著棉被,歷經十年,再次躺到了一張床上。
門口,抱著仇將軍的陳紅暖被,嗅著殘留自己娘子的體香。。。。。。花相爺恨恨地施了個小法術。
手掌輕輕一張,一隻小雀兒登時憑空而現,盤旋在花相爺鬱悶的俊臉上空。
「把那嘲風帶來。。。。。。」
吩咐完,看著小雀兒撲稜著飛走,花相爺隨即席地一坐。
緊緊抱著棉被,全當抱著自己沒良心的娘子,看了看前方的門,花相爺決定。。。。。。
要監聽!
床上,看著皇上扭扭捏捏想說不說的樣子,仇連環不由得好孤:自己這表兄居然知害羞?好,那我給你時間害羞!
不慌不忙,仇將軍慢慢脫著衣裳,正準備脫掉最後一件裡衣的時候。。。。。。
匡當!
門開了?
皇上呆呆地看著平日裡舉止斯文、做事穩重的花相爺,氣急敗壞地抱著一團棉被,僅著單衣踢門進來,擠出一抹。。。。。。那個,如果算是微笑的話,然後。。。。。。
「娘子,我忽然想起來近日夜裡很涼,就趕緊給你送一床被子來。」一把把懷裡的棉被裹在正準備脫衣服的仇連環身上,至此花相爺臉上的笑容才稍微流暢了點,「對了!為了防止娘子夜裡踢被子著涼,還是穿著裡衣睡吧!瞧!相公我多體貼啊,要不要獎勵地親我一下?」
最後這句話說得有點沒底氣,因為。。。。。。
打了個噴嚏,扒掉蓋住自己整個腦袋的棉被,仇將軍黑得好象鍋底一樣的俊臉露了出來,看著對面笑得心虛的花宋眠,仇連環濃眉一皺,大掌一伸,隨即將花宋眠捻出了門,關門,然後。。。。。。上鎖。
門口花相爺瑟瑟站在門口,臉上卻是奸計得逞的笑。
「幸好趕上了。。。。。。呼呼!娘子只有我能看的曼妙身子,差點讓小皇帝平白看了去。。。。。。哈嗤!」
貼在門口,花相爺怕仇連環不聽自己的話,又補上一句。
「娘子一定要捂好,昨天的痕跡還沒消呢!」
匡當!
重物砸門的聲音。
聞言,仇連環立刻狠狠將脫到一半的衣服再度拉上:差點忘了!那色狐狸就喜歡瞎咬。。。。。。身上的吻痕,往往是舊的未去,新的又添。
可是皇上還是眼尖地看見了。
「那個?」皇上欲言又止。
紅著臉,仇連環把衣服拉到脖子。
「蚊子咬的!」
看了看仇連環身上花相爺說是將要降溫送來的棉被,又看看臉紅得跟x屁股的將軍,皇上正賊賊笑著,忽然。。。。。。
「你的脖子上也有。」冷不方,仇將軍一把抓過去,透過皇帝陛下的裡衫,看到了。。。。。。
哇!不愧是瑞「獸」,果然。。。。。。
「獸」嘛!當然是用咬的!皇上身上的痕跡還真是驚人!
心知肚明的仇連環假裝不懂,作出一副要往下看的樣子,皇上連忙擺出天子的威嚴,表情冷峻,口:「這也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