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吃白不吃。反正你也吃過老子烤的雞,這下兩不相欠!」
白狐狸偏著腦袋,看著剛才還一臉受侮辱表情的男人忽然變了個人似地,三下五除二把雞腿吃光了,末了,還吮了吮大拇指。
吃完後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狐狸是用四蹄兒跑路的。也就是說沒有手,沒有手,那雞腿。。。。。。是用哪裡拿過來的?
仇連環恐怖地看向狐狸。
「你、雞腿。。。。。。難道是用。。。。。。」叼的?!嘔!莫非剛才老子吃了狐狸的。。。。。。口水?!
證明般地,白狐狸跳到仇連環肩上,用自己充滿誘人暖昧朦朧香噴噴。。。。。。雞腿味道的油嘴,在仇連環鼻下晃了晃,最後,在仇將軍肩膀上蹭了蹭油。。。。。。
「吃人嘴短」,這句話現在正完美地印證在仇將軍身上。
看著那白狐狸舒服地窩在自己懷裡,仇將軍於是鬱悶地坐在了甲板上。
這才發現,這裡是一艘船!
確切地說,是一艘畫舫、花香宜人的畫舫。
船主人似乎是愛花之人,到處擺的都是花。
「哈嗤!」輕微的花粉過敏,仇連環現在是苦不堪言。
「狐狸,你說他把崔賢帶到哪裡去了?」
沒頭蒼蠅似地尋找最不可取,仇連環深明這個道理,是以仇連環想暗中尋找。
本想劫持一個小僕,可忽然想起這是四張機。
除了天下第一銷魂窟的盛名,這四張機還有一個同樣聞名天下的傳聞,它的前身乃是武林三大神秘組織之一!
四張機的每個美人身上都兼備武功,而且是詭異的武功,證據就是……這麼一艘招搖的船,卻從來沒有賊子敢冒犯。
而且。。。。。。仇連環皺了皺眉,自己看得出來,無論是那少年,還是那少年身邊的侍者,都是功夫極好之人。從步法就可以看出,每個人都不可小覷。那樣怪異的步法,不知是什麼邪門的功夫。
「崔賢。。。。。。老實說我有點擔心他。。。。。。」那傢伙的武功雖然算是不錯了,可是看得出來學的是名門正派的功夫,所謂名門正派的武功,破解之法自是被人反覆推敲過了,何況他現在又吃了軟筋散。。。。。。
看著望著遠處若有所思的仇連環,狐狸眼裡忽然精光一閃,下一刻,狠狠咬了仇連環的乳頭!
「啊呦!死狐狸!」吃痛的仇連環急忙把狐狸拎出來。看著自己可憐的乳首。。。。。。都流血了!
對上狐狸的眼睛,正要好好教訓狐狸一下,卻。。。。。。
好幽深的眼睛。。。。。。
綠瑩瑩的,深不見底。彷彿正在傳遞著無法言喻的什麼東西。
盯著那雙眸子,仇連環一時竟忘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只是盯著,就那麼深深地注視那彷彿吸人靈魂的眸子。
半晌,仇連環清了清嗓子:「這個。。。。。。那個。。。。。。花狐狸,我忽然想到,哪天靠了岸,不如我將你賣了,怎麼著也能賺夠一兩銀子,那樣子就說不定能把賣身契買回來了。反正你那麼自詡聰明,你再自己想辦法逃回來。。。。。。可好?」
真是個好辦法!正想著,忽然。。。。。。
狐吻。
這回可不是在唇上,而是。。。
「直娘賊!死狐狸,你咬老子的鼻子!」
摸著鼻子痛叫,仇連環於是什麼也忘了,忘了剛才原本差點脫口而出的真心話。
功力恢復不了,又得不到崔賢的訊息,仇將軍於是無法瀟灑地一走了之,反倒被那自稱無憂的少年,指派了個照顧狐狸的任務。
這下可好,時時刻刻都得圍著狐狸轉,洗澡、梳毛、剪指甲。。。。。。整個兒一奴隸!看著白狐狸拽得不得了的神情,仇連環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好,這活倒清閒。
幾天以來,仇連環每天的工作就是抱著狐狸在船上曬太陽。「花相爺眯著眼:曬太陽?!都快把本公子漂亮的毛皮曬脫色了好不好!」
仇連環實際上是藉著曬太陽的時候尋找崔賢。這麼多天了,卻一直沒看到他。。。。。。每天眼裡看的是美人、美人,除了美人還是美人。。。。。。
眼花繚亂。。。。。。花紅柳綠。。。。。。柳暗花明。。。。。。翠梨鮮桃。。。。。。
按理說,應該沒有人對這種如置仙境的生活有什麼反感,可偏偏。。。。。。
直娘賊!怎麼一船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