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
按住男子的上半身,花美人輕佻地笑著說:「娘子,看來還得要你相公我把你放下來。。。。。。」
「我不要!」
被壓跪在床上的仇將軍自然是寧死不屈的!抬起後蹄兒。。。。。。不!是抬起有力的後腿,沒錯!就是夾著老鼠架子的那隻,用力同後蹬「具體動作請參考騾子、馬或驢的標準示範」,一腳蹬在美人如花似玉的、閉月羞花的、沉魚落雁的、原本白白淨淨、後又紅霞撲面的、現在則是烏黑抹漆的臉上。
仇連環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腳丫子:老鼠夾漢有了。
又看看花美人烏黑的臉。。。。。。
咧咧嘴,仇連環嘴角有點抽筋:不好,花宋眠這娘娘腔這回真的要抓狂。
沒錯,花氏特製的天上無地上有紋絲合縫玄鐵煉造,創造過夾住三十隻老鼠、十二隻狗、六「只」採花賊、一「只」皇上,有著輝煌戰果的尊貴老鼠夾此刻。。。。。。正夾在花相爺高挺的鼻子上。
仇連環感嘆:咋就這麼巧?自己猛地一用力,老鼠夾居然鬆動了,那麼短的鬆動瞬間。。。。。。居然花變態的鼻子,就那麼巧湊在鬆動的老鼠夾旁邊。。。。。。
結論:鼻子太高太挺也不好,不如做個塌鼻粱。
不過笑容馬上就從仇將軍看好戲的臉上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花美人猙獰地微笑著,緩緩將修長的手指扶上老鼠夾,緩緩地拉開老鼠夾,然後緩緩地將老鼠夾放在手裡,緩緩地輕柔地揉起來。然後。。。。。。緩緩地攤開掌心:一個小鐵球滴溜溜亂轉在美人潔白的掌心。
這是什麼功夫?!驚訝地看著與眼前這個玉人完全不匹配的怪力,仇連環的臉。。。。。。也黑了。
「娘子,為夫的實在看不下去了,現在就要親自教導你怎麼伺候相公。」
「啊!」
隨著仇將軍一聲慘叫,檀木桌上最後一隻紅燭燃盡,屋子裡頓時靜悄悄。
數日後,遠離官道的山間小道上出現了一輛馬車,一輛豪華的、富貴的彷佛寫滿了「來搶我吧。老子別的沒有,就是有錢!」的馬車。而戴著遮蓋全部美貌的紗帽的駕車人,正是新婚中的花宋眠。
看看太陽的影子,花宋眠估計著時辰和路程,現在已經不早,一定要在太陽下山之前到達城鎮找到客棧落腳,他可不想灰頭土臉地在馬車裡過夜,和那個男人。
想到此,花宋眠不禁轉身,撩開身後的簾子向內看去。裡面的人果然還是昏睡不醒。千算萬算,花宋眠沒想到仇連環居然會暈車!
「我。。。。。。我也不知道啊。。。。。。原來沒坐過馬車,都是騎馬。。。。。。嘔。。。。。。」
那大概就是仇連環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的時間男人一直昏昏沉沉,唯一清醒的時刻就是忍不住又想吐的時候。此刻的光景,任誰也認不出車廂內這個面如死灰的頹然男子,乃是大晟赫赫有名的仇大將軍。
同伴這樣,導致被迫一路獨自趕車不得休息的花宋眠,心情異常糟糕。
正在此時,忽然前方傳來聲音:「此樹是我栽。」一個聲音甕聲甕氣。
「此路是我開。」又一個聲音。
「要想過此路。。。。。。」
「留下。。。。。。」
花相爺眯著眼,微微探出頭,「要多少?」冷冷說著,花宋眠決定問一下再收拾他們,也好比較一下南北劫匪的要價差異。
沒錯!花相爺這麼火大,不是仇連環一人造成的,還有路上的這些突發狀況。
試問:如果你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被攔路打劫了七十八次,你是什麼心情?
沒錯,花相爺一路向南的旅程被迫停下了七十八次,全是因為劫匪。
不過這也活該,花相爺之所以成了眾多劫匪必打劫的物件,原因不外乎是:花美人用來砸人的暗器。。。。。。是金錠!十足純金啊!
這麼昂貴的暗器,也難怪沿路劫匪自願捱打,為的就是多接幾塊金塊。
啊?!聽到此,劫匪們彼此交換一個眼色,賊賊笑了:錯不了!白衣、白帽、白紗遮面,還有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馬車。
這就是。。。。。。
這就是傳說中的肥羊!
看著來人不耐煩地掏口袋,三個劫匪擺好架勢,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則十足樂開了花:金子哎!往俺身上砸吧!
只見白衣人如期所願地摸了摸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