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覆藕謾!泵南鬮捫浴�
***
下午,媚香向雨扶風告辭。
天風醜不是我可以比的。雖然同樣被折騰了整晚,穿著衣服也不看不出他有沒有被爺“精心打扮”,照樣一大早起床練功夫,並沒有象我般睡懶覺。而且,一如他貫常的細緻體貼,早早將昨日銀票準備出來給媚香,足足一千兩銀。媚香來見雨扶風時,我和天風醜都在旁邊。雨扶風聽媚香說要走,沉吟了好久,才微微點頭。那自是因為午前在我房中時發生的事了。
媚香神色複雜地瞟了雨扶風一眼,道:“雨爺對媚香恩重如山,只恨無以為報……”說著垂下頭去。
雨扶風上下打量著媚香,若有所思道:“其實,你也可以替我作事。”我們幾個都大感意外。雨扶風道:“雨家在各地也有些買賣鋪號。象風醜、紫稼這樣的弟子,年紀大了又不願意出去自立門戶的,都可以給安排營生。你要願意我也可以讓你在我家店裡做活。要不想在蘇州,去金陵、岳陽等地的店鋪也行。”
媚香呆了一呆,又驚又喜又有些膽怯地,問:“真的可以嗎?我不懂做生意的。”
我完全理解媚香的想法。在蝶舞樓那種地方長大,從小學的就是怎樣服侍男人,哪知道什麼經營之道。就算身子自由、有數百千來兩銀子做本錢,賠錢的機會也一定是比*的機會多。再要運氣差些,碰上點兒水火災禍、地痞惡霸,又不似極樂宮弟子習有武功,獨自打拼隨時有覆頂之虞,還不如在雨家的店鋪裡做事來得省心又牢靠。
雨扶風道:“當然可以。要不你去金陵吧!”他取出一塊寸許長的長方形銅牌遞予媚香。牌子彷彿已用了好久,被許多人手磨得光亮,牌上並無任何字跡圖案,只在一端打了個洞,系以紅繩。“你拿這個去金陵城東仙客來老店,叫掌櫃的帶你去見雨狂,就說是我叫你去的,他會給你安排。”
媚香大喜接過,跪下拜謝雨扶風,又謝了天風醜,跟我道別。天風醜叫客店的夥計替他叫馬車來。我送媚香到客棧門口,心裡猶豫要不要警告媚香小心雨狂。那人我是見過的,兩年前天風醜私逃被捉回來,受刑時動手的就有那個傢伙,也是個色鬼來的。轉念再想媚香也曾是蝶舞樓的紅牌,色鬼應付得多了,這種事應該用不到我來提醒,就沒有多言。
送了媚香回來,雨扶風還坐在原處,若有所思模樣。聽到我進來,就抬起臉。
(5)
晚上雨扶風召我侍寢。做到半截時問我:“紫稼你是否真覺得跟我是很苦的呢?不僅有那樣粗大的傢伙,而且還總喜歡變著法子玩兒。”
其時我正仰在他榻上,兩腿給屈折起來綁在身體兩側,腰下用墊子墊高,那話兒上束了金環,後庭裡巨物翻攪不休……他來問我這種話!我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只在淫聲燕語間漏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爺…噢…何必……啊…何必問……爺還不知…呃,不知……紫稼……想什麼嗎?”
雨扶風似乎呆了一呆,動作微微停頓,不知呢喃句什麼,猛然加劇了衝刺的頻率,一邊伸手鬆開箍在我那話兒上的金環。我尖叫著一洩如注,兩眼發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回神時,腿上的綁帶已經鬆開,一個白袍僕役正在替我清潔身體,雨扶風已不在房裡。
次日,仍不見雨扶風的蹤影。徐府又送來一張帖子,請雨大爺、“風公子”、“王公子”遊園。天風醜不想去,問我,我哪裡敢一個人去見徐長清!最後還是照天風醜的話、以雨扶風的名義寫個回帖婉謝了。
又過了一日,雨扶風依然沒有出現。我跟天風醜打聽,他也說不知。同來的女孩子和寅、卯兩弟子,亦都有些惶惶然起來。近午時分天風醜召集眾人,宣佈說大家可以各憑己意出去遊玩。但是女弟子必需要有男弟子和僕役陪同,且必須在定更天之前返回客棧。
聽說可以去逛街,五個女孩子無不歡呼雀躍,嘁嘁喳喳吵嚷一陣,三個一群兩個一夥地分做兩撥,自說自話地派定寅、卯兩人做她們的陪護。中飯也不在店裡吃了,跑回房去畫眉均粉,要去外面酒樓嘗試豪華大餐。寅卯兩個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只得苦著臉去了,還是天風醜看他們可憐,又叫了兩個白袍僕役分別跟去,免得他們照顧不來。
難得有自在遊玩的機會,我本來也不想錯過的。不過宮裡這些女弟子我可不敢招惹。極樂宮的女弟子,自然都是絕頂美女。或清麗或妖嬈,隨便出去一個都足以招睞大群蜂蝶蒼蠅。那護花使者又豈是好做的?寅、卯弟子功夫厲害也還算了,我要跟著出去,就純粹是自討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