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置信。
“就這麼簡單。”七度點頭,卻在心底偷笑。簡單?他可不信銀染那狐狸有那麼好伺候。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那是自然,怎麼?沒膽子接受?”很明顯的激將法。
“好,十日後你可別忘了自己的承諾。”即使真有什麼不易對付的東西,他琉光也得接受,因為他是真的很想與白憶情一起長久下去。既是龍譚虎穴他也得去闖上一闖。
“那便這麼定了,那隻狐狸你可得多家擔待。”
“狐狸?”琉光聞言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於這個敏感詞彙,他能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想見兩惡的銀染,不是這麼巧吧?這也能碰上?“等等…”
可七度能容許琉光墨跡麼?下好定結後,直接轉進自己臥房結界一布,連琉光後悔的一丁點機會都沒給對方留下,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銀染那狐狸…”可不是和諧能由他自由照看的主。
“銀染?就是打傷你的哪位?”白憶情確認的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琉光曾偶爾跟他提過,那日被重傷倒在山林間的原因。
用琉光的原話來說就是“銀染那傢伙不知抽了什麼瘋,次炎叛師他卻也離奇的反目成仇,以什麼保護初墨的理由與我兵戎想見。”
若銀染還有殺害琉光的動機,此次不就自投羅網。
“琉光,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白憶情比琉光更先放棄,他不能因為自己而讓琉光去冒險這麼自私。
“那怎麼行!”琉光定了定心思,反倒無所謂了。即來之則安之,此番不求到長生之術,他怎會甘心。
“可…”白憶情緊張的想要進行勸解,話卻被突如其來闖入的一隻黑貓所打斷。
只見那貓兒悠閒的步入他們的視線,然後躍上七度剛剛坐過的椅子上,用貓眼慵懶的望著他們。
“初墨?”好歹也同門百年,琉光一眼便認出那貓兒是誰,但卻還是不太確定的叫喚。
七度說貓兒死了都是在騙他的吧!故意帶著墨玉來傳遞死訊是想讓他愧疚還是怎麼的?而現在又揭開這個謊言,是存心耍著他玩的吧!
“喵!”初墨回應著,卻是另一番表示。肚子餓了!
好不容易搶回來的一條命,能徹底散了初墨前生的記憶,也算是正如七度之意,不然一隻貓現在還能活的如此灑脫?
“他是初墨?好可愛啊!”見琉光有些欣喜得不知所措,白憶情倒是比較穩重而直接的抱起初墨玩耍。
初墨的毛髮被打理得很好,感覺柔軟,很有手感。
“初墨,許久不見。”白憶情當然不記得當初他被次炎用攝魂術控制與初墨其實早已又碰過一次面,那時初墨雖然氣憤但也還有些理智。若當真殺了白憶情,琉光可就永遠都不會原諒於他的吧!所以後來才會通知七度去救下這個凡人,而自己卻賭上了性命。
讓琉光傷心之事,哪怕是一丁點,初墨也不捨去做,所以一直以來都將自己處於最卑微的角落,真是個傻瓜!
“喵!”初墨不知是發揮本能還是受以往的影響竟是一與白憶情接觸就揚起了自己的爪子,白憶情毫無防備,被他小小的抓了一把。
“初墨你!”琉光看在眼裡自是心疼白憶情,所以一把擒住初墨腦後的皮將他與白憶情隔開,瞪著眼睛責備。
好你個初墨,都打回原形了還不忘欺負他家憶情。
“喵喵!”被提著的初墨非常不爽,張牙舞爪的反抗琉光的鉗制。
懂得在琉光面前亮爪子,是個好現象。
一貓一水仙僵持之跡,唯一正常的白憶情在一旁不覺汗顏。
妖之間果然能很獨特的溝通啊!
隨後一道白光閃過,琉光只覺得手中一輕。初墨就被突然出現的銀染給奪去,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撫。
“琉光師弟,別來無恙?”銀染薄唇雖還有幾許蒼白,可氣場卻依然如故,看向琉光他們的眼神明顯著不懷好意。
“可惜逆了你的意,我還活的好好的!”琉光警惕的將白憶情藏於身後,對上銀染的目光反擊性回應。
其實琉光當真是不想與銀染這麼見面如臨大敵似的,可情勢所迫,銀染的態度表明他壓根就沒打算和自己和平共處過。
一見面就殺氣重重的,琉光到現在都不解於銀染對他的態度怎就轉變成如此不待見?寒軒被縱火之前他們不是都挺好的麼?怎就那樣無跡可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