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傻笑。我要是讓他去死,他也會死嗎。楊少俠最近是越活越回去了,只消聽我說幾句甜言蜜語,對我就跟跟超人一樣的,有求必應。
臨走前,楊寬用比賽所贏的獎金給我買了臺電腦,我們倆又一人買了臺手機,他還記著那電腦的事呢。球隊人提著行李,從我們身旁走過,都對著我倆笑。我知道他們笑什麼,但是不在意,依依不捨拉著楊寬說,“忽然要走了我有點捨不得。你留在我脖子上的牙印還沒消呢。”
“真的?”一下午懶洋洋的大爺陡然來了勁,那隻戴護腕的手掀起我下巴,“我看看。”
我像棵歪脖子樹被科學家研究。楊寬興致勃勃壓了我好一陣,說,“完了,我只會咬,不會治。”
“走開,”我像掃垃圾一樣把他掃到一邊,“忘了你才是罪魁禍首。”
“有辦法了。”
“你幹嘛?”
“咬個新的,把舊的蓋過去。”
“你當我傻啊……那樣不是更奇怪了嗎!”
在親親熱熱吵吵鬧鬧中楊寬與我分別。此後我去實習,楊寬躲在五星級酒店繼續過他公子哥的生活,什麼也不在乎,一心一意爛掉。兩個月後,楊父忽然被強制執行死緩,楊母於同日凌晨在精神病院廁所隔間上吊自殺,我百感交集百憂攻心,短暫給家人打了個電話,收拾幾件衣物動身前往天津尋找楊寬。
楊寬強 暴了我。
☆、第 5 章
多年前,楊正英來到南風市當市長,報紙上說他銳意改革,思想維新,在幾處市政的治理思路上都十分得到上面嘉許,是基層改革派新官僚的希望。那時候全市的高中中專大學都爭著請他題詞�